温楚看到了钱眼睛都发亮光了,她忙点头,两人找了个写书画的小摊,温楚便写好了林宿简想要的东西。
末了,她盖上了个指印,将这东西给了林宿简。林宿简也很爽快,将银票给了她。
温楚收了钱,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她笑着道:“这样,我今夜就马上走,林公子明天只管带着令尊去寻人吧。”
她沉浸在数钱的喜悦之中,并未发现眼前林宿简的眼神有几分古怪。
躲在暗处的冬月将温楚和林宿简的对话听了个彻底。
他被宋喻生喊过来盯着温楚些,以免上一回的那些人来寻麻烦,然而却在无意之间将两人的阴谋诡计听了个彻底。
卖恩??她就这样把他们主子的恩情给卖掉了?!
就值五百两啊?!
若那人是个歹人又该如何啊?她不是把他们主子往火坑里头推去吗!
冬月惊得嘴巴都快要合不拢了,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个疯子,缺钱缺到了这种地步?!
亏得主子还想带她一块回京都,她就为了这区区五百两,将主子随便卖给了别人。
冬月没有出面阻止,只是一直在暗中看着,准备回去就将此事告诉宋喻生。
温楚先是去镇上买了好些吃的, 然后将那些银票换了些散银回来,最后坐上了赵二的牛车先回了杨大婶家里头。
她找到了杨大婶,给她掏了十两银子。杨大婶被温楚这一举动吓到了,忙道:“你这是做什么啊!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温楚眼看她要推辞, 把食盒搁到了地上, 把钱硬是塞到了她的怀里, 她道:“哎呀!婶子你收了吧,这是我给人算命挣的,不打紧的!你晓得的, 我给人算卦准,生意可好了的。我今天在镇上的时候, 想了想今晨你们说的话不错, 这个男子说不准就是个祸害, 我要走了, 往后说不准也不会再回来了。婶子照顾我, 我自然也得对婶子好。”
杨大婶没反应过来,太突然了, 早上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这会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她愣了片刻,然而温楚趁着这个空当,赶紧提着食盒往外头跑, 边跑边说, “可别和雯雯说啊, 不然她少不得要哭了。”
说完话, 人就已经溜没了影。
后来温楚从杨大婶这处离开的时候又去找了赵大夫, 依旧是十两。
她去了春晖堂里头,现在傍晚时刻, 里面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赵大夫一个人还在里头坐堂,而其他的人都三三两两的在别处躲懒。
温楚蹿到了赵大夫的跟前,同他又是说了好一会的话,后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将银子藏到桌上,用东西遮掩了住。若是当面给他,他定会不收。
临走前温楚问道:“爷爷,我最近睡得有些不大好,有没有什么药能睡得沉一些啊?”
她若是今夜就走的话,还是给宋喻生下些药吃吧,不然收拾起东西来,动静也怪响的,把人弄醒了可就不好了。
她从赵大夫这里出来后,在没人的路上就打开了食盒,把那些药下到了宋喻生的那份饭里头,饭里她不敢下多了,怕宋喻生尝出不对劲来了,在菜里头又下了一些,她还特地给自己留了两盘菜没下药,不然她总不能干扒拉饭吧,那也忒干了。
办完了这事,温楚觉得万无一失,哼着小曲就往家里头去了。
真好,以后不用为生计发愁了,还能离开这处。
去江南那边看看吧,温老爹说江南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人杰地灵。
冬月跟在温楚的身后,看着她去了杨大婶家里,又去了春晖堂,最后当然也看到了她在菜里面下药。他趁着温楚在路上慢悠悠晃荡之时,赶紧先跑回去找到了宋喻生。
宋喻生坐在屋子里头的小桌前,这张桌子是他们平日吃饭的桌子。
现在他手上的正拿着杯盏,不过也只是放在手上摩梭把玩,他的对面坐着的是春风。春风道:“昨日我去查了下那个小道士的户籍,发现她就是白山镇的人,先前并未在别的地方住过,云净镇那边的簿子上头也从来没有过她的登记。”
当初温老爹就是怕有人去查户口,特地花钱收买了那做户籍的人,直接把人迁了过来,没人知道他们在云净镇待过。这样就算是想要查,也得费些功夫。
宋喻生听到这话无甚反应,只二字,“再查。”
户籍这东西,太过好动手脚了,尤其是在这种乡野之间,花点银钱就能造假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宋喻生既然起了疑心,那势必要探究到底。
春风得了令,起身往外走,恰好撞见了冬月着急忙慌从外头跑了进来,两人差点撞了个正着。
春风不悦问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冬月来不及跟春风说话,已经跑到了宋喻生的跟前,“疯了,主子,那个小道士疯了啊!!”
宋喻生蹙眉,“什么疯了,把话说清楚了。”
冬月赶紧说道:“那个小道士她她把主子给卖掉了!今日那个按察使家里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