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秦桢便道:“这种好东西,你那里还有没有?”
谢君则斜了他一眼,抬手抹掉苏淮嘴边的点心残渣,“你以为这些功法是大白菜吗?”
秦桢:“…………”
“景衍,你变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现在只要跟我说话,三句不离怼我。”
秦桢不满的指着谢君则控诉,一副看负心汉的模样。
谢君则嘴角抽了抽,“我变了?没有吧!倒是你,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变得有些嘴碎了。”
嘴碎两个字谢君则咬的格外重,秦桢脸色一黑,气呼呼的站起来,指着谢君则的手抖的跟鸡爪子似的。
“你你你…………”一连说出了三个你字,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谢君则淡定的喝茶,完全不理会秦桢的怒火。
苏淮则是在一旁吃着点心,看的津津有味,一双眼睛都被笑弯了。
他发现了,秦桢这个家伙一和君则哥哥坐在一起,总是会嘴贱,每次都被气个半死,却总是不长记性,下次见面照样会嘴欠。
“王爷。”天枢进来打破了院子里欢快的气氛。
望着天枢严肃的神色,几人都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谢君则:“出了什么事?”
“青道子到玉京城了。”天枢将一幅画像展开放在了谢君则面前。
秦桢立刻便伸长了脑袋凑过去看了起来。
苏淮的目光则落在了那幅画像上。
画上的男子看起来三十出头,长着一张非常普通的脸,留着一缕胡须,眼角带着一颗泪痣,平添了几分邪肆。
一身青色道袍,手中拿着一根拂尘,很普通的装扮,可哪怕他们只是看着这幅画像,谢君则几人都能从画像中感觉到这人身上的违和感。
就像是那种明明待人接物都很温柔,给所有人的感觉也是温润如玉的,可对上那人的视线和笑容,却总有种让人后背发凉的感觉,青道子便是这种人。
“今日一早,青道子便进了京,五皇子专门派他身边的那个黑衣男子去迎接,现在,人估计已经在五皇子府上了。”
谢君则从画上收回视线,看向天枢,“让他们时刻注意五皇子府的动静,尤其是这个青道子。”
谢君则手指放在画像上,这个青道子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他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一般。
但谢君则却知道,他绝对没有见过青道子。
天枢:“是。”
…………
五皇子府。
谢玄冥:“徒儿拜见师父。”
宋谨戈:“徒儿拜见师父。”
青道子坐在主位上,拿在手中的拂尘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双眼睛微微眯着,眼底的杀意毫不掩饰。
“谨戈,有些事,为师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你明白吗?”
谢玄冥一愣,转头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宋谨戈。
宋谨戈跪在地上,带着面具的脸上惨白一片,后背的冷汗瞬间便下来了,头皮炸开,全身都被冰冷的寒意覆盖。
“是,徒儿知错。”宋谨戈将头埋在地上的同时,心里则在疑惑,他做的那般小心隐秘,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青道子之前根本就不在玉京城中,而自己在玉京城中的小动作却全被对方知晓,宋谨戈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浑身肌肉紧绷,大脑极度警惕了起来。
青道子望着宋谨戈,眼底的嘲讽一闪而过,抬脚将人踹出去,“明白就好,你只是一条狗,听话本座便让你多活两天,不听话,你和你那老女人本座便让你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明白了吗?”
宋谨戈一口血吐出来,面具则掉在了地上,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爬起来继续跪在青道子面前。
“徒儿明白。”
“嗯。”青道子明显对宋谨戈的上道的表现很满意,抬手示意他们可以起来了。
谢玄冥站起来,皱眉望着一旁的宋谨戈,他也是第一次见大师兄的面具底下的面容。
只是这越看,谢玄冥便越觉得这张脸眼熟,当他将目光重新放在青道子身上后,瞳孔却猛然一缩。
谢君则去逛花楼
谢玄冥瞳孔猛缩,心底震惊的无以复加,他竟然在师兄身上看到了青道子的影子。
这怎么可能?若大师兄真是青道子的儿子,又怎么会这般对待,方才那一脚,青道子可是一点没收力道。
尤其是在阁中时,宋谨戈虽是大师兄,却和他们并未有何不同,一但任务失败,受罚更是比他们所有人都要严重,只因他是大师兄。
“说吧!这个叫为师来,所谓何事?”青道子端起一旁的茶水轻轻酌了一口,语气冷漠的道。
宋谨戈捡起地上的面具,重新戴在脸上,“还请师父恕罪,太子逼宫一事中,景王虽中毒,却并未死。”
“正是,景王不但没死,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后便清醒了过来,体内的毒也消失了。”谢玄冥压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