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晚的更多,魏徕记的并不算太深切,甚至有些蒙眬。大概是过于刺激了,她能想起来的,是热,太热了,全身都很痛,和一些很奇怪的体验。
脖子被掐住了,然后呢?被对方反压在下,动弹不得,和疯狂求吻着吻漫过她的耳朵、眼下痣、唇和颈,从锁骨开始带着刺痛的咬,尤其是胸部;似乎青禾还重复说了很多遍她知道是魏徕在骗她。但魏徕一句也没再回答,致使蒲青禾的索取变得愈发疯狂,和刚才害羞的模样,宛如幻觉般迅速割裂开来。
很快,在下体的两股间,魏徕第一次有了被撕裂的感觉。她从来没有试过两根手指进去,更何况此时是在没有任何预告的前提下,被一下子推进了三只,所以不只是酸胀,更多的是清晰得令她后怕连连的痛苦。
蒲青禾的手,明明是之前那么渴望的存在,这时却坏了起来,成为搅动她心中不安的罪魁祸首。没有一丝迟疑的,那些平日里看起来纤细得无力
的指尖,顿时化作了某种利器,在通往她体内的狭窄甬道里凶恶地肆意碰撞着、剐蹭着柔软的皱襞,报复之心明晃晃地招摇在对方怒极反笑的一张漂亮脸蛋上。
这种痛楚使她本能地想要挣脱,可没过多久,身体竟然出奇快速的适应了这种暴力扩张,然后快感便像雨后春笋般鱼跃而出。
她开始痉挛不断,一些伤口不多时再次裂开,血淋淋的却不止是她,蒲青禾的身上也流淌着,却没有讨厌,甚至在某刻用牙扯开了她左腕的绷带,毫无顾忌地舔舐起那些血肉,仿佛在说,天使,只是有关她最虚假且不写伪装的谎言。
魏徕想过是否还击。可除了像个孩子一样去吃咬,吃咬蒲青禾那对硕大、而不停在自己身前摩擦得发痒的乳肉,她别无选择。
尽管这也是她所冀望的,而一触上就如同磁吸反应似的不想再离开,想要继续粗鲁地蹂躏和戏弄,正如蒲青禾对待自己一样。虽然起初是自己的恍惚导致的不幸,让事情有了一错再错的苗头。
胸的主人没有给她更多能够这么做的机会,擒着下颌继续接吻了。
不同的触悟聚合在一起,将魏徕麻痹得失去思考力,而且寸步难移,每个姿势的变换,不过都是在由蒲青禾随心所欲控制着,其中最有快感的、同时也是最羞耻的,莫过于撑着墙被从后进入,而且还时不时被扯着头发热吻,决堤的高潮止不住地在体内迭起。
魏徕的喉咙正在被一股由肺部起一路狂飙的灼烧感侵蚀,烫得只知道了喘叫和呻吟。
这似乎也是致使青禾感到愉悦的源头,所以不曾感到疲惫,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我,一直做到实在难耐的昏昏欲睡。
浴室的热气越升越多,潮湿的心绪、肉体的缠和、爱恨的确否、过往的浮云,一切都被厚重的纱雾笼罩上暧昧和欲望的阴影,无法再被窥望得深切和明白,接着此消彼长,成为了一个不确定的黑洞:探索,再探索,最后无济于事,化作魂牵梦萦又无法触及的虚拟。
——是一点也算不得美好的、又无比快乐的,和别人交媾的初体验。魏徕在事后这么想。而那人还是同性,可给了她出乎意料的畅快,过程中丝毫没有过自慰般的寂寞乏味。
然而她也没有忘记那时,她的脑中仅有的一句话——她好喜欢被蒲青禾欺负的感觉,她还要更多更多。
但她知道,她死也不会把这些说出口。
深宵,魏徕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顺带着从后紧拥自己在怀睡去的蒲青禾。
去床头柜上摸时,她看着手里这台略有耳闻的当下新款翻盖,有过短暂的恍惚才去接听。
自己的那台老旧得经过不知几手的廉价货手机,根本经不住大雨早已泡烂,而这正是雨巷事后,蒲青禾在问她要号码时无果得到的,条件是所谓几个简单的代价,但没告诉她。
她想,这次的做爱算是吗?又在下意识去看蒲青禾半醒的似笑非笑的脸后,很快摇了摇头。
不,直觉告诉她,这只是对方以为自己不忠的惩罚。
“这么晚了谁打的?”蒲青禾呵了个哈欠,又很快皱眉,伸手就要去抢,“不会就是你自慰想着的心上人吧?”
魏徕没让她得逞,摇摇头说:“骗你的,真信了?”对方闻言不悦地用力拧了下她的大腿肉,“你还真敢跟我抖机灵?魏徕,你可以啊。”
在还想继续说点什么时,魏徕低头亲了她额头一口,“痛别掐了,我不敢了。”这才罢休。
魏徕说实在的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本想一挂了之,可内心的那种不详使她无法拒绝。
按过接通键,对面很快传来一阵中年妇女的焦急而怒不可遏的声音,使魏徕瞬间清醒过来:“魏徕,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急死人了知道吗啊?!”
她咽了咽口水,不禁心跳漏下一拍,几乎是无意识地下了床。她走到角落,没想好怎么说,故只战战兢兢地小声叫道:“妈我”
对方很快打断她的话,喋喋不休地继续絮说起来,而且不容置辩:“你舅舅说你放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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