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传来女人娇喘的声音,我看着左手腕还没有结痂的伤疤,泪水滑落了下来。
这个月的第四次了,我低声啜泣,李雨泽厌弃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我了。
他曾说我肏起来很舒服,但是在床上没有情趣,身材也不够前凸后翘。他偶尔会拿我来泄欲,但动作粗暴,尝尝弄得我浑身青紫。
我很少高潮,几乎是没有。
耳边是淫秽的叫声,女人嗓音尖利,男人喘息粗犷。我痛苦地闭上眼,伸手去触碰有些湿润的小穴。
我总是一个人自慰,因为我得不到快乐,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我才会觉得自己还活着,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李雨泽从不是我的意淫对象,又或者说,现在他的不可能让我得到高潮。
指腹轻揉着慢慢凸起的阴蒂,我浑身战栗,腿间开始冒出热汗。
闭着眼睛,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男人的面孔。
手上的动作加快,我喘着气,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呃……”我的心跳加速,就要攀上高潮的瞬间,“叶凛——!”
一阵颤抖,身下的被单湿了一片。
——
黑暗中睁开眼睛,夏满热得满头大汗,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内裤。
真湿了。
已经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缠着叶凛说了一些话。还有些偏头痛,夏满感到懊悔。
早知道什么也不喝了。她想,酒后失态也太丢人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陈姨轻声问道:“小姐,您睡着了吗?”
夏满半直起身来,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热死了。她想着,伸手去拿纸巾来擦汗。
“小姐,喝点汤吧,先生让我给你煮的。”陈姨走进来,将手上的碗递给夏满。
“我等会儿喝。”望着还冒热气的汤碗,夏满擦着汗说道,“你放着吧。”
“刚才小姐回来的时候吐了一身,我给您换了,又帮您擦了身子,现在感觉怎么样?”陈姨点点头,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这才发现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夏满又尴尬了,平时和叶凛都说不上几句话,这下还吐了,“真的假的?”她问,眼睛瞪得大大的。
“是啊,当时先生还抱着小姐,您直接就吐到了先生的身上。”陈姨笑笑,看着还有些发蒙的小姑娘,“不过先生倒是一点儿没生气,让我把你安置好了才去换的衣服。”
夏满看着门外,又道:“他走了?”
“是啊,先生换好衣服又去公司了。”陈姨想了想,“走之前洗了个澡,一再地叮嘱我好好照顾你。”
坐在床上的女孩儿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先生对您很好。”陈姨倏地说了这么一句,帮夏满擦了擦汗,嘱咐完记得喝汤后就离开了。
——
a市cbd中心金茂大厦77层,午夜1点43分,总裁办公室。
室内没有点灯,漆黑幽暗。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电脑屏幕。
办公室的一侧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a市的繁荣景象,在黑夜中都无法掩盖那夺目的点点星光。
他应该早点走的,叶凛回想着,将女孩儿交付给了陈姨后,手上的余温还没有褪去,他分明只是想换个衣服,但却在热水的冲刷下,一只手抵着浴壁,一只手握着肿胀骇人的性器,幻想着方才的温软与暖糯,有些绝望地将精液射了出来。
鼻间好像还残留着女孩儿的气息,男人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下又在悄悄抬头。
她是一朵尚未绽放的罂粟花,美丽、迷人,又蕴藏危险。
“满满,”男人摘下眼镜,剑眉蹙起,手上缓慢地摩挲着一张夏满的照片,嗓音沙哑似喟叹,“我该拿你怎么办。”
——
已经放寒假了,眼下马上就要临近新年。最近叶凛变得很忙,之前还会抽出时间和夏满一起吃晚饭,现在两个人几乎都不能打上照面。
印象中,她还没有和叶凛过过新年,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也是如此。
夏满15岁半的时候被接到叶凛的身边,从前她和她的远房姑母一家生活,母亲在她12岁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也不知道是谁,孤儿总是被人嫌,夏满的童年不算好过。
姑母也有孩子,偏远的山区生的孩子多,越穷越是要生,因此总有照顾不到夏满的地方,但她也很感激了。
被接到a市后,叶凛给了他们家一些钱以表对夏满的抚养的答谢,尽管只是三年,但给的数额是他们三十年都不一定能挣到的。
夏满在a市没什么朋友,来到这个陌生的“家”两年了,大部分时候都是她一个人独来独往,因此与李雨泽在一起之前,每次过年夏满都会回到姑母家,至少人多,热闹。
她知道他们对他的态度变了是因为她是一棵摇钱树,但那又怎么样?她想要关怀,就算是假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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