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个,依依就不高兴,“哎呀哥,你都多久没见我了,怎么一见面还是训我。”
厉家婆婆解围道:“你别骂她了,她在学校跟同学有点不开心,请假出来散散心,等吃完饭就会回学校的。”
“就是就是。”依依忙点头。
不惟等他们寒暄结束,才说:“洗手吃饭吧,就等你了。”
厉渺说了句好,洗完手坐到餐桌上,“这一看就是妈做的饭。”
依依很得意,“那当然了,干妈最疼我了。”
不惟笑了笑没说话。
梨宝在旁边不服气,“奶奶最疼我了。”
依依冲他吐了吐舌头,“那不一样,你是小孩子,大家当然都疼你。”
梨宝放下心来,继续吃饭。
等吃过饭,不惟主动去厨房收拾,依依跟过来要帮忙。
厨房不大,两个人一起干活反倒碍手碍脚的,不惟便道:“没关系,你去休息一会儿吧,下午还要上课吧。”
依依却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凑近不惟的耳边,说:“我和厉渺哥青梅竹马,干妈也早就把我当儿媳妇一样看待,只不过碍于我年龄小,没有提过这个事情罢了。”
这样宣誓主权,不惟却不觉得意外,因为今天依依话里话外暗示过很多回。
他笑了笑,说:“这话你和我说不着,你要能说动你哥才算数。”
依依哼了一声,“你别忘了你是怎么嫁给我哥的。”
不惟一怔,他差点忘了。
依依又待了一会儿,打算回学校。
厉渺给她叫了个车,让她到学校后记得发个消息,依依颇有些嫌他啰嗦,一边答应,一边催厉渺赶紧换大房子,她在她父母那个家实在住不下去了。
厉渺笑道:“知道了,我们下午就去看房。”
依依蹦蹦跳跳地走了。
厉家婆婆却说:“你不该骗她,就算今天能挑好房子,装修也需要时间,梨宝还小,装怕装完我们还得空一段时间才能住。”
厉渺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就是有个念想罢了。”
不惟一直没说话,厉家婆婆见厉渺心中有数,便不再多言,回头哄梨宝去午休。
厉渺见不惟也回了卧室,便跟过去,问:“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话这么少。”
不惟沉思良久,忽然说:“要不我们离婚吧。”
一句话惊得厉渺差点窒息了。
等看着不惟表情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一下子就慌了,“发生什么了,我们最近不是好好的?”
不惟看着他的眼睛,说:“当初你提过离婚,我知道你本来就是想离婚的。当时我没同意,是因为家里才出事,我说要陪你东山再起。现在你事业好像有了起色,又准备买新房。我的使命已经完成,所以左思右想,觉得那个新房实在没必要给我留位置。”
“我那时候提离婚是因为什么,你当真不知道吗?”厉渺语气有些急。
不惟道:“知道啊,因为我无所事事,还总是挥霍,家里没有钱了,所以才要离婚。”
他顿了顿,才又不情愿地说:“我们一开始结婚,就是我设计你的,这个你心知肚明。所以我也没什么怨言,梨宝的抚养权看你的意思,毕竟这几年我确实没尽到当爸爸的责任。”
“你先别说话。”厉渺在地上转了两个圈,才说,“那天晚上酒会上的事,我很抱歉,一直误解你。事情我查清楚了,其实不怪你,是有人想陷害我,你阴差阳错送上门来,总之说起来还是我的错。”
前段时间刚搬家后,他发现自己这位男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时,就让顾长风去查了查当年酒会的事。事情过去近四年,当时知情的人也不多,经过反复追寻,拼凑出来的真相就是如此,实在不怪不惟。
从厉渺知道真相那一刻,他就一直想要和不惟好好道歉,毕竟误会他这么长时间,不惟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只是现在礼物还没准备好,不惟突然提到旧事还要离婚。
厉渺头疼得很,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不知道,他的这番话倒让不惟惊讶不已。
怎么回事,原书里明明是原主陷害的大佬啊,厉渺怎么说这中间还有别人的事。
厉渺挠了挠头,又说:“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还是对我妈有什么不满,你告诉我我来解决。我们不能这么离婚,梨宝还这么小,你忍心吗?”
原来是为了梨宝。
不惟就说嘛,就算酒会的事是个误会,厉渺对他也是相当不满意的。
见不惟还是不说话,厉渺想了想又说:“我当时提离婚,也是因为实在没钱了,又误会你过不了苦日子才那么说的。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好好告诉我。”
不惟见状,便直接开口说:“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不管当初酒会的真相到底如何,我们结婚总是勉强来的,我这个人其实很不喜欢勉强。离婚对你对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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