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话里话外都在挑衅和煽动。
可是他早就被舒心忧回国的欣喜,和对杜容谦的嫉恨所蒙蔽,没听出一点不对劲。
庄际情绪终于爆发,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他心脏被击碎的声音。
“妈的,草。”他低声咒骂。
他胸膛急促地起伏,转瞬后又疯了般笑出声。
眼睛涌起的雾气凝聚成几滴晶莹,也不知是不是喜极而泣。
其余人看到他眼角滚落的眼泪,眼瞳都不约而同地瞪大,仿佛见鬼了般不可置信。
高兴到哭了?还是气哭了?
庄际完全没空管别人的眼光是怎么看待他的,自顾自握着手机又哭又笑地傻乐,顿时恢复了精气神,振奋地嘟囔着,“我老婆回来了,她回来了,封绅你说的对,我要去找她。”
他吸了吸鼻子,踉跄地站起身,一把扯起身边的封绅,摇摇晃晃地朝包间的隔音门走去,情绪陡然变得激昂澎湃,口中念念有词,“你没喝酒,开车送我,我不知道她之前对物业说的那个禁止我进入小区的公告还在不在,你送我,我要去她家逮她。”
他想要见心上人的心变得十分迫切,恨不得下一刻就插上翅膀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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