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不能伤人,他们是我们自己的人。”
“是。”
何玉拱手应了声,往后稍稍俯身冲上前,双手像锋利的鹰抓一般抓住光滑的城墙。转眼间就翻上了楼去,银铃瞧见这伸手不禁惊叹了一声“哇!”
陆清河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颇为不悦。
银铃看他也不顺眼,他都不信自己,那大家都没有谈了,爱咋咋地,哼!
不一会儿,何玉就敲晕了楼上的铳手,扔了块布下来。
“大人上来吧。”
陆清河睨了眼银铃和张储,指着前者示意她先上。否则自己一旦先上去了,这厮反手就能杀了张储跑到苗营去。
怕银铃上不去,他叫张储一起预备给她搭个人梯,届时楼上的何玉搭把手应该就可以上去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
银铃哼了哼,虽然没有何玉那般的身手,但这点墙还是不在话下的。只见她依旧是后退了两步,莽莽的冲上墙根像只□□一样贴着墙壁,几下就攀了上去。
但她有些高估自己了,快要靠近城楼时手就使不上力气了,身子骤然下滑看着楼上楼下的人心惊胆战,怕她一下摔下来粉身碎骨。
“把手给何玉,快何玉拉她一把!”
陆清河仰头急道,银铃也知及时求救,何玉的手臂伸下来立刻就迅速抓住了。后者用力一带,身形轻巧的小姑娘就被拉了上去。
却不想脚尖刚落地就踩到地上的三眼铳,脚底打滑一把就扑到了毫无防备的何玉。两人齐齐摔倒地下,似乎是怕对方惊叫出声,竟同时默契的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嘴。
掌心里同样的温热,出人意料的默契,两人都愣住了。
银铃这才发现原来原来他的眼睛还怪好看,亮晶晶随时随地都像盛着雾气一般。尤其是遮住了下半张脸,好像更好看了。
不是说他的唇不好看,是是好像有人的唇瓣会像女子一样不点而朱,当真是要好瞧得紧。
只是那嘴巴可怕得很!
此时那嘴巴急切地声音从墙根飘了上来,跟催魂似地喊着。
“何玉何玉?”
墙头上摔下去的人竟就是一摔不起了,陆清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不见何玉,他又着急喊银铃。
“银铃?”
“银铃?”
“何玉?出什么事了何玉?”
“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个男二给读者,男主是女主的!写不了什么剧情,就墨迹点感情线。
野狐狸
听见陆清河的声音,何玉率先回过神来,面色窘迫地放开手。却没推开银铃,只是轻声提醒道:
“摔到哪儿了没有?”
银铃:“没有。”
摇了摇头,她已经自觉从他身上退了下来,面色如常像只猫儿一般窜到墙边寻着陆清河的声音,趴在墙头望下看。
见人没事,墙根下地陆清河大松了口气,以张储为人梯去够何玉伸下来的手。显然他虽然是一个八尺高的男儿,但花花架子一个没有银铃和何玉那般的身手,张储又生的矮小。最后试了好几回都没爬上去,倒是下面的人支持不住了,身子一歪两人一起往地下摔了去。
墙上的银铃看着地下墨迹的人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转头不知从哪儿摸出了只竹编筐,上头还系着长长的麻绳,显然早前城上的兵士就是用的这玩意将张储放下去的。
“哪儿来的?”
何玉看着荡下去箩筐好奇的问道。
“那儿”
银铃指了指脚门后,一座小圆门乌漆麻黑的,竟然是有只箩筐。
何玉根本没察觉她何时溜过去拿筐的,不过他哪儿知道绳子就套在了银铃脚边,她一扯那箩筐自己就跑过来了。
还傻乎乎的在心下感慨这丫头手脚果然厉害,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又多,不多防备几分只怕真的被她卖了都不知道。
一眨眼的功夫间,箩筐已经放到墙根。上头的人虽然没有再说话,但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目光灼灼的看着陆清河。
那意思是叫他蹲到筐里去,他们将他拉上来。
但他没动,用手讪讪的拍了着靛蓝色袍子的灰尘。面色大抵是有些尴尬的,好在有夜色掩护不大看得出来。
可他不动,这下就叫楼上楼下的人都看出来了。
银铃急得直晃绳子,何玉帮忙维持着陆清河得体面没好意思催,张储没什么顾虑大剌剌的问道:
“大人怎么了?”
陆清河:“没事,你先上去。”
他“礼让”了张储,作为最后一个垫后。眼睁睁看着箩筐被墙头上的两个人合力拉上去,忽然间就有些后悔少年时没好好习武。君子六艺就只学了个花花架子在圣上的烧尾宴上搏了彩头,向来处处博采众长的贵公子,到这处倒是成了累赘。
陆清河在箩筐再次放下来的时候,十分尴尬的蹲了进去,像只芦花鸡一样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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