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虽然晚上有人值班,却不是吴警官。包括那条大狗,也被吴警官带走了。听说是去参加战友聚会。
真是的,关键时候怎么能派不上用场呢。
她气喘吁吁地跑回头:“来,我们想想看,陶静有可能去哪儿?”
同学家最有可能。明天礼拜天又不上学,今天玩的忘了时间很正常。
大家分头去同学家找人。
江海潮也没歇着,重新跑去大会堂,冲里面喊陶静的名字。
她自己有一回六一节的时候把东西落在大会堂了,想起来时回去找了好久,说不定陶静也是这种情况。
可惜大会堂的门都锁了,里面也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回应。
卢艳艳急死了:“哎呀,这家伙跑哪去了?真是的,下午跟我们去江口不就没事了吗?”
高强脑洞大开:“该不会在学校里打乒乓球吧?今天学校没人跟她抢台子。”
冯雪都懒得嘲笑她了:“你怎么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天都黑了!”
可大家也实在想不到陶静还能去哪儿。大人们已经去她婆奶奶家找人了,这条路不用他们小孩想。
秉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几人还是跑去了学校。
果不其然,操场上空空如也,乒乓球台静悄悄地沐浴在月光下,一个人影子都看不到。
但她们还是尽职尽责地跑到厕所去找了一回。得亏厕所墙上还有一盏昏黄的灯,否则真要吓死人。
大家重新回到操场,开始正儿八经地慌了。
陶静本质上来讲还是很乖的,去亲戚家肯定会跟家里大人打声招呼。就是突然出去玩,一块玩的也绝对是非常熟的同学。
一时间,被拐卖了?被人害了?各种猜测充斥大家脑海。
听说有的人贩子专门拐小姑娘,打断了腿,然后带到大城市里去乞讨。
还有人杀女的配阴婚呢,录像带里都演过。
高强这么一说,几人愈发毛骨悚然,连黑暗里的声音都带着恐怖的色彩。
不对,哪儿来的声音?今晚的风又不大,根本不是风声。怎么听着像哭声啊?
周伟都吓到了,因为她想到了一个词叫做鬼哭狼嚎。看电影的时候,听到哭声就代表鬼来了。
江海潮也怕呀,可她这人特别要面子。当着班上同学的面,她怎么能承认自己害怕呢?
于是她硬着头皮往哭声传来的方向找过去。
咦,怎么感觉是他们班教室?
她咬咬牙,掏出钥匙开了门,大声喊:“你哪个啊?”
她才不怕鬼呢。宋定伯都能捉鬼。她要是碰上鬼,一定把鬼抓了,然后拿去卖钱。
屋里的哭声停了一下,江海潮已经摸到墙上的开关,灯亮了,趴在桌上的人侧着半张脸,俨然是陶静。
江海潮顿时火冒三丈:“你跑教室来干什么?你晓不晓得,你不回家你妈都急死了!”
她真生气呀,她都要气得爆炸了。
找弟弟找妹妹的两次经历是她的噩梦,偶尔梦到,都能吓得半夜惊醒。
像陶静这样作妖的,她妈回去让她跪搓衣板都应该。甚至像家公爷爷一样动鞭子,也没二话说。
高强不高兴地抱怨起来:“你搞什么啊,要哭回家哭去?真是的,大晚上的折腾人。”
今晚别说《香帅传奇》,连《昆仑奴》都来不及看了。
全怪她!
江海潮同样没好气,都没为陶静说一句话。
结果她“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冲高强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高强震惊了。他什么时候变成萝卜了?他又什么时候花心了?
江海潮听陶静哭哭啼啼了半天,终于拼凑出故事大概。
在陶静的描述中,她跟高强谈了,但是后来高强移情别恋,又喜欢上了冯雪。她今天因为太伤心,不知不觉走回学校,趴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高强的座位,越想越伤心,哭的不想回家。
江海潮恍然大悟,她说呢,好端端的,这学期陶静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奇奇怪怪?
只是,这里面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冯雪则惊呆了:“喂!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是日了狗,她好心过来帮忙找同学,反而被扣屎盆子了。
她什么时候变成小三了?啊呸!
高强比她更气急败坏:“你往后去,先说我的事。陶静,我什么时候跟你谈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跟你谈了?”
陶静哭哭啼啼:“你都请我看电影,我们一起看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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