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立刻毫不犹豫地换台。
晚上听广播的人不一样,躺在床上,已经是种休息状态,轻易不会动弹。
江海潮看主持人姐姐上心,被丢到一旁的良心又冒出了尖,秉着做生不如做熟的原则,决定还是可以把这合作持续下去的。
“节目内容少,那就加点呗。”
她眼睛珠子一转,已经有了主意,“让参赛选手除了比赛唱歌以外,还可以记歌词比赛,就像咱们篝火晚会上玩的一样。”
主持人姐姐眼睛一亮:“哎,这个倒是可以。”
她毕竟是专业人士,记歌词比赛的念头一进脑海,她便有七八个主意,把一档节目给支楞起来了。
她越想心越热,忍不住扭头看伯格老师,想听听人家的意见。
伯格老师不动声色,只点出了一桩关键:“你去市台的话,编制能过去吗?别忙了半天,到时候还是个临时工。”
主持人姐姐叫兜头浇了盆冷水,大冬天的透心凉。
是啊,现在电视台的编制多难得,一个萝卜一个坑。她想换个电视台也许简单,但想解决编制问题,恐怕比登天还难。
江海潮露出困惑的神色:“编制是什么呀?为什么你们老是说编制?”
伯格老师笑了:“编制嘛,这么说吧。你们有民办老师和公办老师的区别,对吧?有编制就相当于公办老师。同样是教书,有没有编制,收入能差好几倍。民办老师干的再好,拿的钱也是人家的零头。”
小学生满脸好奇:“那电视台有编制的主持人一个月拿多少钱啊?”
伯格老师笑容温和:“五六百吧,效益好的话,奖金另算。没编制的,分奖金也没份儿。”
电视台效益好,收入比其他单位强不少。
江海潮满脸“我还以为要多个零呢”,语气轻快:“那还不如趁放假的时候出去多接几个婚礼呢。我听说,市台的主持人给人主持一场婚礼,起码得收五六张伟人头的红包。现在大家结婚可舍得花钱啦。”
这真不是她夸张。
上次周雪莹说她爸单位有个哥哥结婚,请的就是市台主持人当司仪。
还是熟人呢,一晚上给了500块的红包。
而且不是熟人,想请都请不到。
人家档期排得满满的,一个礼拜几乎没歇的时候。
江海潮扒拉手指头算:“就算每周只接礼拜六一回,一个月4趟,也是2000块呀。可不比工资奖金高?再说一个礼拜何止一回呀,人家都忙不过来的。”
主持人姐姐眼前一亮。
没错呀,对他们这些在以目前露脸的主持人来说,知名度其实比职称还重要。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也相当于明星了。还有知名的主持人接拍gg了,那挣的钱更多。
她思来想去,感觉当真可以拼一拼。
这个机会实在太难得了。
伯格老师走的突然,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如果她不掐准时机,赶紧把卡拉ok大赛给兜了。待到人家回过神,那就真没她的事了。
毕竟,光瞧瞧现在每个礼拜六小小的湖港镇涌进了多少人,就知道这看似上不了台的民间歌唱比赛究竟有多受欢迎了。
她想到这儿,甚至心慌了。
比赛反响大,除了县电视台那个不长眼睛的领导看不见以外,其他人怎么会发觉不了?
估计是因为这个比赛本身就是秋天才开始搞的,其他电视台广播电台正看着呢。等到开过年来,新年上新节目,说不定会来一堆唱歌比赛呢。
不行不行,她必须抢占先机,做头一个吃螃蟹的人,第一个把比赛带上电视台。
主持人姐姐终于下定了决心。她还如此年轻,她自认为有几分功底,她要拼一拼,为自己闯出个未来。
“那你们先忙着,我去打个电话。”
江海潮充分发挥了少先队员的热情洋溢精神:“我们这电话不好找,姐姐,要不干脆到冯雪家去打吧。”
冯雪朝她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真会当便宜好人。
要不是看在她妈能上市电视台的份上,她绝对不搭理她。
打电话的人走了。
江海潮扭过头,又冲伯格老师笑:“老师,那个赞助的事情我跟家里大人说了,赞助是可以继续赞助的,但5000块钱太多了。咱们得把丑话说在前面,虽然那是省台,可是新开的频道,到底有多少人听,说不清楚。我们总归要看看情况。再说了,你这节目主要就是靠你呀,又不用记者出去采访,审稿子你自己就做了,再加一个导播,节目就齐活了。用的人少,开销也小啊。”
刚才她一开口就把卡拉ok大赛塞在电视台,伯格老师心里就有数,人家要另起炉灶了。
他不高兴是肯定的。
但正所谓在商言商,如他跳槽到省台去,不可能跟江海潮和服装店商量一样,人家想找更合适的平台去打gg,也理所当然。
他按下了心中的不快,语气平静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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