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藉身体顿时崩紧了。
也不敢反抗,任由傅凌秋作为。
亲密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傅凌秋和他分开,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
“到底的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说的不离开不是谎话。”
没有沧籍一半听话
傅凌秋眼底情感太多,沧藉的心被狠狠捏住,脱口而出: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了。”
傅凌秋却摇头:“不,是我对不起你。”
“但我以后不想再听见这三个字从任何人的嘴里说出来。”
凤眸中带着些盈盈水雾,太多的感情堆叠在一起的眼神却依旧清澈,说不尽的深情,道不尽的温柔。
沧藉移不开眼,微微低头吻住了他的眼角:“说实话,我刚才要吓死了……”
傅凌秋感受着眼角的温度,轻轻闭上了眼,莞尔道:“在房门飞出来的那一刻,我也被吓到了。”
“……”
沧藉懊悔,在心里长长叹口气,伸手将人拥进怀里,与语气软了下来,“好哥哥,忘掉吧。我以后肯定控制好我的脾气。”
“嗯,”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傅凌秋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真乖。”
两人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傅凌秋走在前面,看到拐角处一闪而的人影眉头不禁一皱。
明明年纪相仿,为什么人与人的差距就这么大?
傅凌秋深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稳定好自己的情绪才走下楼。
看着下面站的笔直的身影,语气平淡,道:
“怎么,听到什么了,跑这么快?”
“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站的身形端正的人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默默把头低下去,一语不发。
傅凌秋冷冷瞧着他,说:“装的倒是谦卑,刚才的威风去哪了,接着跟我动手啊?”
傅子廖终于抬起了头,看了傅凌秋一眼还是选择移开了视线,但不服气的模样依旧明显。
金铃子坐在一边嗑瓜子,乐得看戏。
沧藉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捏捏,虽然还不确定现在的情况,但还是劝慰道:“哥哥别气。”
闻声,傅子廖的视线瞬间转了过来,却冷不防和傅凌秋来了个对视。
傅凌秋:“上来,有话和你说。”
傅子廖拒绝:“有什么话不能光面公正大说,我不去。”
金铃子适时出声:“家丑不可外扬,有没有脑子?”
傅凌秋也不再等他回答,转身就走了,顺势拉上了沧藉。
傅凌秋:“方才和金铃子议事,恰巧看到了傅子廖经过,就去追了他。”
“总是让人不省心,没有你一半听话。”
原来是傅子廖……
傅凌秋同父异母的弟弟,据说两人水火不相容,兄弟关系极差。
傅子廖应该是比傅凌秋小了三百岁左右,是傅凌秋父亲的嫡子。
在北明那极其重视血缘关系和尊卑等级的地方,他本是除尊主外最尊贵的人,千万年之后是不可置疑的下一任尊主,受尽宠爱与追捧。
就这样的天之骄子却在傅凌秋到北明之后彻底打破。
他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哥哥,心里的极大的反差让他很难不对傅凌秋产生恶意,甚至刚开始的相处中还不断给他使绊子。
两人关系从一开始就生分疏离,鄙夷不屑。
说好听点,傅凌秋是北明尊主的长子,但在所有人眼里,他不过就是个血缘不清不楚的私生子,是很多人都瞧不起的角色。
所以,傅凌秋起初在北明过得并不顺心。
但能在重重压力和反对之下坐上储君得位置,傅凌秋所付出得努力和遭受的磨难,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而且傅子廖不学无术、身无长处,日日与贵族子弟厮混,与傅凌秋简直时天差地别。
所以,就算之前和傅凌秋几乎没有交集,沧藉还是打内心看不起种人,对他没有任何好感。
现在也是碍于傅凌秋的关系,不会多说他的不好,只是道:“我肯定听哥哥的话,不过哥哥也别太生气,随意说两句就是了。”
傅凌秋嗯了一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等会告诉你一件事。”
具体是什么事他没提,傅子廖跟上来之后他们便进了一间房。
傅子廖咬牙关上了门,傅凌秋的声音就从背后响起来:“我要是不来找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傅子廖始终和他保持一段距离,靠着门。
傅子廖:“想回去就回去了呗。”
“哼,”傅凌秋没忍瞪了他一眼,语气也放轻了些,“那你现在想不想回啊?”
傅子廖撇嘴:“你都来了,还轮得到我做决定?”
“你说回就回吧。”
傅凌秋早就料到这话,自己坐下倒了两杯茶,推给他一杯:“坐。现在你可以自己做决定,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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