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秋相信他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给傅凌秋的房间定是好的,陈玉尚让人里里外外打扫了三遍,内里够大,床也够大。
完全能让两人安睡。
傅凌秋已经沐浴好在案前看谢圆圆呈上的数据,只觉得灯光一闪,沧藉便从后面抱住了自己。
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味,沧藉身上的热量也传递了过来。
傅凌秋放下手中的本子,嘴角禁不住上扬,回头和他接吻。
沧藉说的想念不是假的,吻得动情又深入,傅凌秋很快就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有喘息的时间,傅凌秋盯着沧藉发红的眼睛,拂上他的脸庞,轻声问:“怎么哭了?”
沧藉一语不发,再次吻了上来。
直到两人从案前移到了床上,沧藉忍不住在傅凌秋脸上咬了一口,有些怨恨地发问。
“你为什么那么对段惊雨?”
傅凌秋一愣。
今天被段惊雨的话震惊,没多余的心思去照顾沧藉的情绪,难不成是他被自己残忍的手段吓到了?
傅凌秋直视沧藉,但对方很明显不会是这样的人。
就听沧藉又说:“你和妖界,是不是还有什么恩怨?”
从第一次约会到孩子叫什么名字
傅凌秋笑了:“怎么,在这时候还要为了其他人,其他事来质问我?”
反守为攻,沧藉顿时缴械投降。
傅凌秋顺势吻了上去,一边啄他的唇角,一边说:“想知道我就跟你讲,别哭。”
沧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本来以为之前傅凌秋对段惊雨的敌意是因为段惊雨打伤了故行舟,但从今日他临时起意来沁阳看,并不仅仅是。
而且,白日里两人的对话也尽数被沧籍听去,他就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傅凌秋似乎与齐正修还有其他方面的纠纷。
但沧籍也没再多问,迎和着傅凌秋的吻,又将他压在身下。
……
子时,傅凌秋却怎么也睡不着,靠在沧籍怀里听外面的动静。
沧籍眉毛一皱:“三次了……”
似乎有人翻上了他们的房顶,偷偷摸摸来了第三次了。
鬼鬼祟祟,但没做什么打扰两人的事,他们也不去管。
傅凌秋好笑,转身问他:“方才我们分开之后,又怎么回来了?”
沧籍:“晓来风……”
傅凌秋了然。
所以,方才还能拿出那这个齐全的东西,也是晓来风给的了……
傅凌秋没再说话,感觉着沧籍不停捏着他的手,似乎有些犹豫
等了很久,沧籍才开口:“所以,哥哥和齐正修……”
“挺复杂的,”傅凌秋没有躲避这个话题,仔细想了想,说,“还是等我组织一下语言再说吧。”
沧籍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很久了,”傅凌秋来了些睡意,又往沧籍怀里蹭了蹭。
“主要是齐正修他这个人太贱了。”
“这次段惊雨能落到我们手上,很大一个可能是他已经被齐正修放弃。”
“把一个没用的棋子送滴我们来撒气,可不是他能做出来的大手笔动作,只怕还有更大的阴谋等着我们。”
沧籍:“妖魔两界相安无事数千年,他这样——”
“不,“傅凌秋打断他,眸光忽暗忽明,似乎想到了很遥远的往事。
“之前的相安无事不会代表他没有野心,至少你重伤了,他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就算没有我的事,他也迟早会挑事,早晚罢了。”
沧籍也知道。
况且,若不是自己现在还处在这种勉强自保的情况下,肯定首先挑事的就是自己了。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傅凌秋却低低笑了一声,宽慰到:“外面的声音没了,她都回去了,你也安心下来,好好睡吧。”
“说不定,齐正修已经磨好了刀,正静待天亮呢。我们可不能懈怠。”
沧籍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在他额间落下一个吻,说:“那就期待一下下一个天亮。”
……
……
“嘘嘘嘘——”
“你小点声,你这么大声音会被发现的!”慕浅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傅子廖无言以对,在屋顶趴好,小声委婉提醒。
“你真的会觉得我哥发现不了我们吗?”
“嗯嗯嗯!”
慕浅浅一脸喜悦,却朝他翻了个白眼,“休想看不起我!”
说着就把他的脑袋往下一按,自己也接着房间里的声音,不禁皱起眉头。
“怎么回事啊,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啊……不因该啊,这良辰美景,佳人在侧——唔!”
傅子廖赶紧捂住了慕浅浅的嘴巴,阻止他下面的话:“这话可不能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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