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都不敢妄动。
秦桢指尖掐着左手手腕,陡然而来的痛意将她飘荡的思绪拉回,忽而有人扯了下长袖,她看去。
“是哥哥。”沈希桥眸光定定地看着某个方向。
秦桢顺着她的目光而去。
来人神色凛冽,淡漠着垂下眼眸寻望着男子倾洒街道的血渍,他接过随行而来的侍卫递来的雪白帕子和竹针,半蹲下身取过男子嘴角溢出的黑血沾湿帕子。
一丝不苟地撑起男子紧闭的眼眸,而后慢条斯理地起身。
接过帕子的鹤一领命加紧步伐离开长街,不多时,已有侍卫取来担子抬起倒地的男子而去。
不过须臾片刻之间,长安街已被封锁起来。
承天府的侍卫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长安街,就算是只蚊虫也躲不过他们的视线。
秦桢眸光流转,心道沈聿白来得实在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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