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也没怎么着啊。”
他看起来真的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尴尬,然后又笑了:“我没想到那是你的计划,哈哈,差点给你坏事了,抱歉啊。”
为什么跟我道歉?受伤的人为什么在道歉?
商珉弦抿唇,没说话。
“唉,别说这个了。”庄清河想扯开这个话题,说:“我这辈子干的蠢事不多,这事儿就翻篇儿别提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月亮也升了上来。
月光清冽,洋洋洒洒落到树叶上,仿佛窸窣有声。包厢窗外的水面上银光闪烁,映着黄白的灯影,一池的金粉银屑碎琉璃。
商珉弦的声音琉璃还冷,问:“你为什么大半夜闻我衣服?”
他就是很在意这件事,这是之后所有事的转折点,也是庄清河勾引他的证据。他想知道庄清河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跟个变态一样抱着他的衣服在那闻。
第二次听到商珉弦问这个,庄清河没像上次似的那么窘迫,说:“因为,”他盘腿坐着,手撑着腮,眨了眨眼笑道:“感觉你很香。”
商珉弦:“……”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调戏了。
“你为什么愿意……”商珉弦说了一半就顿住了,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庄清河歪头眨了眨眼。
商珉弦:“你那天,为什么愿意跟我回卧室?”
他自认不是会强迫他人的人,当时安安如果表现出了抗拒,他肯定会停下。可是安安当时只是惊慌紧张了一下,接着任自己为所欲为了。
因为你看起来很想要我。
庄清河那双桃花眼里,清晰地映着商珉弦的影子,和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可他说出口的却是:“因为我也想做啊。”
商珉弦蹙眉:“就这样?”
“对啊。”庄清河挑眉,轻声道:“你弄得我舒服得要命。”
商珉弦:“……”
舒服得要命……
要命要命要命……
商珉弦眼睛不可控地眨了一下,他看着这个人,惊艳的皮裹着浪荡的骨,偏偏还能装出一副纯白相。
真要命!
这才是欲擒故纵
舒服得要命……
商珉弦满脑子都被这五个字占据了,要不是记得庄清河第一次疼成那个样子,他差点就信了这个鬼话,这人果然还是不老实。
他皱眉:“你正经一点。”
庄清河无辜地看着他:“我很正经啊。”他顿了顿,又说:“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商珉弦看起来一点都不信:“骗我,是为了让我开心?”
庄清河叹了口气,说:“我已经给了你我能给出来的一切。”
庄清河今天嘴很甜,一直在哄着商珉弦。
商珉弦:“最后那个标还是被你拿到了。”言外之意,你也不是没有从我这得到任何好处。
庄清河看了他一会儿,说:“严格来说,那个标本来就该是我的。”
商珉弦眸光闪了闪,他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庄清河知道自己手下人向他泄露了标底。
对此他并不感到有什么心虚的,反过来教育庄清河:“你自己识人不清,对重要员工都不做背调吗?”
庄清河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商珉弦认为他是被自己戳到痛处,在心虚。于是顺着说道:“这里不是圳海,你一直以来的那套在这里是站不住脚的。这些以后我都会教你,我也会帮你。”
“商珉弦……”庄清河张了张嘴。
商珉弦直接打断他,态度很强硬,说:“现在就给我句准话,别再来欲擒故纵这套。答应了我的条件,别说合并,海星我都可以直接送给你。”
两人的实力差距太大,就拿海星来说,在庄清河看来挺大的事。可在商珉弦那,就跟买了个猫罐头喂猫似的。
庄清河眉毛抬起来,表情有些懵,问:“欲擒故纵?”
商珉弦用一种我早就看透你的小动作的表情,说:“你买了我尺寸的安全套,又故意落我车上。”
庄清河心想,如果我说那是为了凑单随便拿的你信吗?
商珉弦又道:“我亲你的时候,你明明很享受,可我提出在一起你又拒绝。这不是欲擒故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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