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河张了张嘴,却叫不出来,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商珉弦顶开了第二重门,一个前所未有的位置。
肚子上甚至鼓起一个微微发白的凸起,他垂眸看着自己的肚皮,觉得这情景那么骇人。好像肚子里有一只地鼠要拱出来。
他没忍住,抽泣了一下,把头歪在一边。
第一次
互通心意后的第一次
成为恋人后的第一次
不能掉链子,无论如何都要挺过去。
庄清河被电击一般的苏麻搞得大脑里电光火花频闪,豁然炸出一片惊白。
他感受着商珉弦坚石更的搏动。
我的骨中骨……
商珉弦俯身亲吻他,舌头探进来扫荡、掠夺,庄清河感觉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吸走了,舌头要被拔掉一样被扯得发疼。
我的肉中肉……
商珉弦,你上辈子也许就是我的肋骨。
庄清河感觉自己已经神志不清,荒唐又狂烈的情爱却怎么也停不下去。
羞耻心早早就已经被丢弃,只剩下无休止的贪欲,拉成绵长的引力将两人束缚,再也分不清你的,和我的。
他紧紧拥抱商珉弦,心里有种泣泪的冲动。
这是他的初神。
这是他的骨中骨,肉中肉
是他所有爱和欲的所在。
是长久留存于他灵魂中的神谕。
是一种超越世间万物蔓延他整个人生的奇迹。
突然商珉弦不知道碰到了他哪根麻筋,庄清河孱弱地啊了一声,感觉眼前关了灯似的一黑。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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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创意来自龛龛~
母亲和那个拿箱子的人
你要用歌斐木造一只方舟,分一间一间的造,里外抹上松香。
---《圣经》
午后阳光有一种耀目的缱绻,庄清河醒来之后,花了好长时间才消化掉自己被干晕并发烧这个事实。
商珉弦在旁边,正在看他。
庄清河虚虚地抬起手,幽怨地看着商珉弦,伸出两根手指。
商珉弦看他一醒来就跟自己比耶,也学他伸出两根手指,回:“耶。”
“”
庄清河晃了晃手指,开口:“两次了,商珉弦,这是你第二次给我弄发烧了。”
“对不起。”商珉弦抱着他,低声哄:“我昨天给你清理了。”
可还是发烧了。
商珉弦已经叫人送了退烧药过来,又倒了水让庄清河把药吃了。
“几点了你还不去上班?”庄清河吃完药就问,他觉得商珉弦是真的变了,以前这人工作起来哪需要人催啊。
说完习惯性地抬起手腕看,才发现自己没戴表,于是拿出手机看时间。
下午两点多。
商珉弦不想走,回避般问:“你手表呢?”
庄清河有气无力:“落在你那了吧。”
“我让司机过来,送你回去休息。把你安排好,我再去公司。”
“我不”庄清河趴在床上,说:“我这几天不回你那了。”
“怎么了?”
庄清河扭头 ,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出来一个晚上,发着烧回去,你让别人怎么想我?”
“”商珉弦有些心虚:“那我让林姨过来照顾你。”
“不要。”那样更糟,只会让人觉得他发烧得连床都下不了。
“那我留下来陪你。”
“你快去上班,我想再睡会儿。”
商珉弦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
商珉弦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想见见我的医生吗?”
庄清河先是愣了一下,想起昨晚商珉弦提到的准备去治病的事,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希望我见吗?”
“我希望你能更了解我一些。”商珉弦说这些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安,他又问:“我不该对你有任何隐瞒对吗?”
“你希望我去见,那我就去。”庄清河抓起他的手亲了亲:“我也该问问医生,该怎么和你相处。”
商珉弦不满:“你怎么和我相处为什么要问别人?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闷声说:“庄清河,我不希望你把我当病人对待。”
“好,我知道了,我不该这样。”庄清河听进去了,并且马上诚恳地道歉。
商珉弦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帮你约到周五去见他吧,三天后,到时候你应该也好了。”
庄清河休息了两天就退烧了,转眼到了约定这天。
商珉弦去公司前看着他欲言又止,似乎很担心,庄清河哄了他好大一会儿。
他走后,庄清河自己开着车去那家心理咨询室,然后他就知道商珉弦在导航里给他准备的小惊喜是什么了。
在一个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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