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生不可名状的事,封之野在反抗中听到对方重复念着“君在上,臣在下”,瞬间反扑对方回了六个字,这是他和竹马年少时的对接暗号。
他果然是心里念念不忘的那个陆随玉!
第二天一大早,各大网络视频都爆出高岭之花禁欲陆少,于昨夜在酒店醉酒后成功破戒,视频播放量直接到达!
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视频却在一夜间被删掉,陆随玉随即在网上发布,“我想负责,你看到请联系我。”
结果跑来近百名想要陆随玉负责的人。
陆随玉只好说:“君在上,臣在下,请对出后面一句。”
封之野和陆随玉曾是一对很好的竹马,后来陆家生意越做越大,而封家日渐衰退最后破产,彼此都搬了家封云策改名封之野,两家再无来往。
自尊心使封之野不想与陆随玉相认,看到对错暗号的人灰溜溜离开,心里不由开心,因为只有他对得上下一句。
没想到有个男子站出来:“我是鱼,你是水。”
——不可能,他怎么知道的?陆随玉你别信他!
陆随玉对怀疑男子的人一概不理,对他百般宠溺,而真正需要负责的封之野每天都要面对各大报道,高岭之花又在深情宠妻。
封之野实在看不下去了。
加上一大家人的生活开销,逼得封之野来到另外一座城市工作,遇到一个惜才总裁,承诺他只要他能把公司业务做起来,公司股份分他三层。
封之野天天陪客户喝酒谈业务,哪怕他喝到吐吐了再喝,就是硬骨头不允许任何人碰他。
有天他刚吐完准备再战,一个服务员将他抵在角落,“封云策你不要命了,我天天在你眼前晃你也不认我。”
封之野抬手就给对方一拳,“你终于装够了!宠妻陆少也会乱来?”
陆随玉:“你当我智残,不是为了找出对家害我的证据,我能跟他演?”
封之野一听更来气!
陆随玉强势上来安慰,关键时刻封之野怂他:“陆少不对暗号了?”
“对。”陆随玉俯身,认真咬耳朵:“作业好多,想交作业。”
逃亡
伤病中的越秋河在洛夜白的眼里, 他的伤、他的痛、全然成了破碎的美,也萌动了洛夜白想肆虐的狠劲,狠狠地,吻到他快窒息。
发着高热的身体, 脸颊绯红, 黑发凌乱的散在软枕上,那点朱砂红仿佛快要被淹没在滚烫里, 洛夜白在他湿热的眼角处吻了一下。
“你好热。”
被他强行灌了药后, 几近窒息的越秋河开始昏迷, 迷迷糊糊全身开始发颤,抓着洛夜白的手腕开始重复呢喃:“别走, 好冷道哥哥我冷”
所有的被褥都盖上了,他还是喊冷,被他紧紧拽住,又听他喊“道哥哥”, 看着他歪头不省人事, 蜷缩的身体那么小,仿佛一只正在舔舐伤口, 毛绒绒的幼兽, 痛到不能自已。
扶着他滚烫的脸颊,洛夜白湛蓝的眼眸仿佛望不见底的深湖, 最深处只容下他,嫉妒的火焰渐渐被怜惜淹没, 目光变得柔和, 带着治愈。
胸膛最为暖和, 将他紧紧拥在自己怀里, 想把他揉碎了, 再装进衣襟贴在胸膛,火热赤诚,一定不会再冷再痛。
“好起来”
暗夜迷途,找不到方向的两个人,紧紧裹在了一起,夜色在此刻变得暧昧,微风缠绵,沉醉使然,人亦然。
漆黑半夜,寂静无声。
“轰隆!”
一声惊雷骤然猝响在深黑的山脉,小仙女咚咚敲着屋门,焦急万分。
“不好了,洛夜白你快起来,天空上黑压压一片,好多人追来了!”
屋里传出洛夜白没睡饱的慵懒闷声:“能有多少人?”
小仙女如实回道:“我目测有好几千人,看来这次他们是横了心要抓你们俩。”
“吱嘎——”
转瞬,屋门赫然打开,洛夜白睡眼惺忪,双手分别扶在门框上,问:“几千人何足挂齿!”
话音未落,小仙女已经心急如焚,“洛夜白你忘了,越秋河是你修为变强的来源,他现在奄奄一息,你若伤败,如何恢复身体?何况你还整夜灌输灵力给他!估计你现在连遁形都做不到了。”
洛夜白回首望着床榻上酣睡的人,就听小仙女低声埋怨他:“你打他那一掌就已经要他半条命,又灌你的血液给他,接连受创,再强的人也受不住你折腾,更何况是闲散贪玩惯了的越秋河?”
那一掌是在命根的巨痛下,属于自卫出击,以洛夜白的邪性,不重击一掌反到不正常。
一切已经无法重来,洛夜白当即想出谋划,“快取来那件红袍,我们走凡间官道,各种血脉气息混杂,他们一时半会也分辨不出来准确位置。”
惊雷轰顶,闪电霹雳,雨点零星飘落。寅时天正黑,林里官道上畅通无阻。
一匹白驹奔驰,忽闪穿过。上面一白一红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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