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醉酒壮汉们被楚瑞清的挑衅之言激怒,打算给她点颜色看看,看上去气势汹汹。
附近常有寻衅滋事,下班经过的范彤注意到楚瑞清的情况,又不敢贸然惹火上身,只得赶忙找人求救。因为时值深夜,又逢暴雨刚过,正好四下无人。范彤是女流之辈,没法跟一群成年男人硬碰硬,她立刻跑去报警搬救兵,想要解救无辜小姑娘。
楚瑞清面对暴躁醉汉小队,她的表情倒是云淡风轻,颇为镇定。
战斗发生得很快,正义路人范彤不愿看惨剧发生,很快领着片警赶到。她勇敢地站出来,吼道:“别打啦!都住手!警察来啦!”
片警火速赶到,他们看着倒地的醉汉们,怒斥道:“又是你们几个……”
警察严厉的话还没说完,地上的醉汉便犹如看到亲人般冲上前,一把抱住片警大腿。他像是被吓得屁滚尿流,委屈地指向楚瑞清,大声哭诉道:“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赶快逮捕她!她故意伤人!”
她简直不是人,完全把他们摁在地上打!他们想跑都会莫名跌倒,宛如撞邪一样!
警察:“……”
醉汉声泪俱下:“你们要是没及时赶来,我们就被打死了……”
警察看看旁边孤身一人又无害的楚瑞清,又望着七扭八歪的遍地醉汉。他推了推腿部的流泪大汉,冷漠而官方道:“…………你醒醒酒。”
派出所内,逐渐醒酒的醉汉们颓然地坐着,排队等待问询笔录。楚瑞清茫然地望望四周,不知自己被带到何处。
殊不知,她下山第一天就达成“勇进局子”成就,算是摊上半大不小的事情。
“你擦擦雨吧?别回家着凉了。”范彤看楚瑞清浑身湿透,无措地坐在椅子上,误以为小姑娘被吓坏,主动将袋子里的干毛巾递给她。范彤就是报警的正义路人,她自然也要过来配合调查,对无辜受难的楚瑞清心生怜悯。
“谢谢。”楚瑞清接过干毛巾,发现居然还是崭新的。这条毛巾颜色艳丽,上面有花里胡哨的图案,还印着“初梦少女团”的奇怪logo。范彤还递给楚瑞清一张超大毛毯,用来披在身上保暖,上面同样有logo,似乎是周边产品。
范彤是演艺公司经纪人,今年三十四岁,她每天跟无数女孩打交道,说话成熟而有条理。范彤安慰道:“他们经常夜里骚扰小姑娘,不过都没闹出什么大事。你放心吧,估计做完笔录就能走。”
这几个醉汉时常深夜游荡,但他们有贼心没贼胆,大都是嘴上口花花,调戏吓唬几句,膈应路过的小女孩。附近有范彤所在公司的女团宿舍,不少女团成员曾向范彤告状,希望公司能赶走这些流氓。
楚瑞清似懂非懂地点头,内心产生新的疑惑,笔录又是个什么东西?
醉汉们本来一口咬死楚瑞清打架闹事,想要将事情搞大,但在做完伤口检查后,警察们表明他们都是轻伤,有的甚至只是擦破皮,显然没有大汉们说得那般夸张。
片警神情严肃:“现在严打寻衅滋事,你们要真坚持,那就都刑拘吧。”
大汉颇为不满:“明明是我们挨打,怎么还要被拘!?”
片警淡淡道:“监控录像显示,她没主动对你们出手,但你们却追逐、拦截他人,属于寻衅滋事的表现,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虽然醉汉们将楚瑞清的战斗力吹得天上有地下无,但警察们查看监控后,发现小姑娘根本就没动手,只是闪身躲了躲。
大汉:“我不信,我要看监控!”
监控录像放完,醉汉们皆面面相觑,影像中的楚瑞清似乎真没碰他们,但他们却莫名倒地,宛如碰瓷。几个大汉都懵了,有人咬定自己被无形力量击倒,更是离谱地说楚瑞清能隔山打牛,说不定练过气功!
片警面无表情地做完笔录,认真道:“你们醒醒酒。”他们都快听不下去,真是满嘴跑火车。
范彤的预测没有错,事情不算太大。楚瑞清出手颇有分寸,警察又及时赶到,并没有造成过于恶劣的性质。然而,楚瑞清面对问询笔录,却产生新的麻烦。
“你叫什么名字?”
“楚瑞清。”
“带身份证没?”
“……没。”楚瑞清仔细思索片刻,她好像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那你打电话给家里人,让他们来接你吧,现在挺晚的。”问话的女警察很客气,友好地建议道,“你要是大学生,叫辅导员过来也行。”
楚瑞清下山时就带了把纸剑,坦白道:“我没有电话。”
女警察诧异地瞪大眼,不可思议地望着楚瑞清,估计是觉得现代社会有人没带手机太离奇。她的态度倒挺好,又问了问楚瑞清家里的电话和住址,但得到的答案却越发离谱。
范彤本来坐在外面等待,却见跟楚瑞清交流的女警察满脸无奈地出门,不由有点疑惑。警察开口道:“我想跟您先聊几句,她好像不太配合。”
楚瑞清简直是一问三不知,甚至让人怀疑她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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