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碰见太子了,他只能谨小慎微起来,省得被别人做了文章。
在朝上,皇帝果然提起孟昔昭挨打的事,还问孟参政:“旧玉,可有这等事?”
只有皇帝特别信任和宠爱的臣子,才会被他叫名字,这是帝心的证明,也是奸臣的佐证,在本朝能被皇帝直接叫名字的,不用怀疑,个顶个全是祸国殃民的奸臣。
宁远侯在后面紧张的冷汗直流,心中高呼吾命休矣,却不想,前面的孟旧玉没有顺杆子往上爬,不把他们宁远侯府摁死不算完。
孟旧玉:“不过是两家小儿顽劣,动了口角之后,又动了手脚,并非什么大事。”
满朝堂都看向他。
孟参政今天上朝没带脑子吗?居然放过打了他儿子的人,不可能吧,是不是有后招呢?
哦呦哦呦,宁远侯要完蛋了。
不止别的官员,连宁远侯也是这么想的,孟旧玉越轻描淡写,他的心脏越不稳,哪怕皇帝都接受了这个说法,不再过问了,他那冷汗还是一身一身的出,春寒料峭,他差点把自己淹死在崇政殿里。
下了朝,宁远侯猴急的回家,把同样赖在床上混日子的世子从被窝里拖出来,“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你就不怕孟旧玉带人来抄家吗!”
傅济材莫名被叫醒,火气噌就上来了,“干嘛啊!”
宁远侯啪给了他一个巴掌,“还敢横!走,跟我一起去参知府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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