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休沐,这才来到了这里,绝对不是张侍卫误解的那样。”
张侍卫却不信:“还愿就好好的在前面还愿,你们到后山干什么,还探头探脑的,一看就是形迹可疑!”
金珠叫苦,就说别让郎君到处溜达了!
她刚想解释一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刚张开嘴,张侍卫就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别说话。
而转瞬之后,孟昔昂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他也是探头探脑,看见金珠,他顿时高兴起来:“可叫我好找,你们怎么跑这来了,二郎呢?”
金珠没说话,只是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关上的大门,孟昔昂见状,立刻大喇喇的上前,“阿娘正找他呢,他在这待着做什么,二郎,二郎?”
一边叫他一边推门,孟昔昂动作太快且太自来熟,等张侍卫反应过来要把他拦住的时候,那门都已经推开一条缝了。
从那条缝里,他看见他的弟弟跟个受惊的兔子一样往外跑,差点被门槛绊倒,还是后面有只手拉了他一下,他才保持住了身形。
后面的他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被张侍卫推下了阶梯。
张侍卫憋着怒火咆哮:“这是我家主人的修行之处,你这人究竟懂不懂规矩,还不快走!”
孟昔昂震惊的看向他。
口中喃喃:“你家主人……手挺大啊。”
比他弟弟的手都大,现在还有这么大手大脚的姑娘吗?
耳熟
院里, 崔冶还擒着孟昔昭的手腕。
“你跑什么?”
孟昔昭十分着急的指向院外:“我大哥他——”
突然,他顿了顿。
是啊,他跑什么?
都怪这些日子孟昔昂盯他盯的太过分, 现在他已经快取代孟昔昭高中时那位秃顶年级组长的位置,成为孟昔昭第一怕的人了。
孟昔昭就是这样, 他敢逃课、敢抄作业, 但就是不敢当着面跟那位年级组长耍横,毕竟人家也是一心为学生嘛, 最基本的好歹他还是懂的。
眨眨眼,孟昔昭僵硬的身子放松了下来, 这一放松, 他就低下头,看向自己被攥住的部位。
崔冶同他一样, 垂眸看了一眼,然后轻轻松开手指,只放开了他, 手却还在他腕子边缘上圈着, 也就松开了一指宽的距离。
孟昔昭感觉这样子怪怪的,却一时分析不出来哪里怪, 他只好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然后没话找话的说:“你手好凉。”
崔冶也收回了自己的手,不动声色的藏在袖子里, 他抬起眼,对孟昔昭如常的笑了笑:“二郎的手却很暖。”
孟昔昭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手腕,“男人嘛, 火气旺盛。”
说完了,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赶紧抬头补了一句:“我是那类火气流于表面的,像殿下这样的,就是将火气收敛于内心,如此从容不迫,我就是羡慕,也羡慕不来。”
崔冶听着他的话,又笑了一下。
他发现,孟昔昭只在求他办事、还有想要讨好他的时候,才叫他殿下。
对于孟昔昭的话,崔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看了一眼院外:“你大哥还在外面。”
孟昔昭这才想起被他忘干净的大哥,愣了一下,赶紧朝崔冶拱手:“那我先去把他打发走……殿下,对不住。”
说完,他急急忙忙走向外面。
崔冶看着他离开,然后转身回到屋子里。
*
孟昔昭出来的时候,孟昔昂正站在院门外的不远处。
金珠说孟昔昭在里面会友,劝孟昔昂先离开,孟昔昂却伸胳膊挥开她,表示自己死也不走。
他用狐疑又警惕的眼神看着张侍卫,而张侍卫虎视眈眈的站在院门口,也同样看着他。
张侍卫心里还在想,这孟家的人是不是都有点毛病,怎么一个个的,都跟他们殿下过不去!
院门被推开,张侍卫回头看,发现是孟昔昭,他抿了抿唇,老大不情愿,但还是让开位置,让他走了出来,然后顺便往后一靠,自己走进了院子,同时一伸手,拽着院门,砰的就给关上了。
刚张开嘴想说话,听见这个动静,孟昔昭一回头:“……”
行叭。
孟昔昂快步上前,他严肃的问:“二郎,这里面的人是谁?”
孟昔昭眼珠转向金珠,后者站在孟昔昂身后,疯狂摇头。
“……是我的一个朋友,得了风寒,就在这里一边修行,一边养病。”
他说崔冶得了风寒,本意是想让孟昔昂听了就知难而退,别想着进去看看了,然而孟昔昂的注意力全在另一个地方。
他得了风寒你都要来看他,你就不怕传染吗?!
再进一步就是,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这也不能怪孟昔昂多想,毕竟他弟弟的花痴病是出了名的,最近几个月一直没有动静,连唯一的绯闻都是为了陛下才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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