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中止,磨撞暂停。
闹钟响到第叁遍,没办法再按掉。颈项被她勾着,只微微直起身:“乖了。”
“……不要。”她的头发乱糟糟,嘴唇被咬到红肿,目光潋滟,“不许走。”
他的手指在她腰后揉捏:“开完会就来……”咬她耳边,低低说那两个字。
她整个人一抖,双腿不自觉并了并。
他看在眼里,但笑不语,扯过棉被将她包裹:“要等吗?”
“……等的。”
她说过丢过,他才戴上耳机,抬眼就看见被护在手臂后的美景,和已经开始脱落的睡裙。
收回要开摄像头的手,只是出声告知:“开始吧。”
她用口型哀求:疼疼我。
他抿一抿唇,向她点头。
她立刻轻手轻脚走过来,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脸伏到他肩下:“……摄像头。”
他拍拍她腰臀,同样气音:放心。
她瞅一瞅他,低头慢慢解开前襟。她这两天就没有穿齐整过,睡裙被拨到一边后,露出柔软莹润。
他垂眼看着,极低声:“要我怎么样。”
耳机里传来一声疑惑:“季总?”
“在听。用最小二乘法估计编队位姿,然后呢。”
他回了话,同时却启唇,将女孩的左侧乳峰含入唇齿间,慢慢地啮。
她猛地抓在他脑后。
模糊听见有人在讲话。被他拨开另一侧衣服,大手将双乳挤到中间,抬眼看她,而后低头舔吻。
她垂着脸,就看见他专注抚慰她的模样。
他最疼她。
刚刚已经把她磨弄到泛湿,所以不舍得她持续空落。
她抱着他的头,不自觉挺胸让他吻咬更多。小尖迅速在空气中挺立,乳肉沾上一层湿亮。
这里习惯他的唇舌,适应他的温度。他用舌尖绕转它时,她的心脏向内坍塌——
他却骤然退开,仰脸看着她,黑眸里有淡淡的笑意:“对……是要考虑通信半径。”
凭什么,凭什么还这么冷静说话。她却已经在他的腰侧,摩挲双膝。湿意更加浸润内裤。
她真的学坏了。
这两天没有办法不学坏。
实在是……被里里外外要透了。她有时再望着他承受,感到自己正在变得透明,又逐渐薄如蝉翼。
他接了话,就重新埋回她胸口,延续刚才被打断的舔舐。大手慢慢探下去,修长食指屈起,一节、一节叩击她的花蕊。
宝贝明显在忍了。他有些不是滋味——男人在这方面是无法克制阴暗占有欲的,他不希望她的娇弱被任何人窥听一角。
抬手一边解衬衫,一边继续回应:“用室内动捕系统,然后解析。”
将她稍稍推开,脱了衬衫,而后胡乱揉成一团,递到她唇边。
她懂,张嘴咬住。
就在这一瞬间,他调整她的腰肢位置,释放早已昂扬怒张的性器,准确抵在洇湿布料之外。
她果然咬紧了。
他低头望着她笑,慢条斯理地向上顶。隔着柔软的面料,轮廓只浅浅地被她吮咬。
但很有章法。从上到下,照顾到了狭长谷面的每一处嶙峋;性器时而抵,时而划,时而重重向她撞。
她的眼泪无声流进衬衫里。
他的手隔着堆迭的睡裙,反复抚摸肩头、肩胛骨、脊背和腰。随后落到裙摆下,缓缓揉弄臀心。
手指勾着内裤的系带,向外拨一拨,发出轻微一声,又撞回她的耻骨。指尖滑进去,精确地找到了那一棵小小花芽。
性器加速磨弄阴唇下方,指骨同时高频地碰着小芽。她哪里吃得消,咬着衬衫都发出低低呜咽。
睡裙被剥到腰间。柔软而白皙的身体,和坚硬的古铜胸膛,此时密不可分贴在一起。乳尖同一层薄薄的胸肌摩擦,催生肋骨四周的痒意,渴望着抚摸和……插入。
但他没有那么想满足她。
他没有那么想,即刻满足她。
她听到他说“编队在y轴上收缩”,而她的内里,也忽然为此而收缩、痉挛。他能感觉到,空余的大手穿过肩骨,牢牢摁住她纤细的腰腹,另一只手偷袭褪下内裤。
裙摆遮掩着裙下正在复苏的碰撞。
可是并不满足她。明明已经感觉到顶端在抵开唇,却又忽然退了一寸:“用矩形障碍物测试——”
他忍住了。
没有发出那一声“嘶”。
她在自己往下坐。
他盯着她潮红的脸,抬手摘掉耳机。
“抱歉,有点私事。”
倾身去关电脑——这原本没有问题,这原本天经地义。然而她和他面对面抱着,他向前时,性器深深顶进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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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聪明小孩学什么都快
没上过班,总感觉写什么都太装了,随手找了篇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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