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事情败露,小吱知道自己肯定也要跟着挨骂,轻着脚步想要开溜,不想转眼祖祖已经在水华的搀扶下出了房门,厉声问道:小吱,殷殷她们去哪里了?
小吱知道这事不是自己能瞒下的,只能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水华这才知道原来今天青萝被悔婚,心中顿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
你去吧,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祖祖对水华说。她知道水华还有事情在身上要办,便让他先走了。
水华原本是要走,但走了几步又折返了回去,忍不住对祖祖说:青萝姐今天遭遇了如此屈辱的事情,去那种地方玩估计也只是一时糊涂,望祖祖您不要生她的气,宽恕她吧。
祖祖点头说:我知道。
水华闻言对祖祖深深地鞠了一躬,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水华啊!白宝灵喃喃道。
她记得青萝说水华志向远大,立言要惩恶扬善,怎么还管上她们出去玩这种小事了?不过后面一想,估计水华是碰巧在那里遇上了她们,那颗救命的小石子大概也要归功于他,白宝灵瞬间也不好再埋怨什么了。
回到房间以后,白宝灵刚趴下就开始感觉到屁股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像是被火烤一样火辣辣的,伸手摸了摸,才发现已经肿了起来,顿时忍不住湿了眼睛,哼哼唧唧起来。
这时房门被推开,白宝灵觉得肯定是青萝,撒娇起来说:我要死了。
人影走过,搬了张椅子坐在了白宝灵的身旁,带着些许的笑意说:只是二十鞭子,不会死的。
白宝灵听到声音猛然抬起头,来人居然是阿禾!随后她想起现在已经是深夜,阿禾不可能来这里,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现在自己在梦里。顿时她更委屈了,泪光闪闪地说:阿禾,我好疼。
那祖祖为什么打你呢?阿禾摸着白宝灵的头顶问。
白宝灵顿时语塞。不过想到既然在梦里,也不隐瞒了,直接说:房间里有催情香,我以为是你说着她也觉得自己太没有防备心,这件事的确是做错了,垂下了眼眸说:幸好没有吃亏给别人,不然我不活了。
所以,祖祖教训得很是。阿禾总结。
话虽如此,但白宝灵觉得梦里的阿禾也太不心疼她了,自顾自地说:是我罪有应得!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病根,最后变成瘸子谁还要我?
阿禾笑了,肯定说:轻伤,没事的。
现在我屁股以下都没有知觉了,肯定是打伤了。白宝灵笃定。
阿禾无奈地笑了:我给你看看吧。说着阿禾小心地解开了白宝灵的裙子,轻轻褪下了一点她的亵裤。
丰满的两座小山丘上面横七竖八好几条鞭痕,又红又肿,看起来挺严重,不过没有伤及筋骨,只是普通的皮外伤。
嘶。白宝灵倒吸了一口冷气。现在就算是一阵风吹过,她也感觉像是往屁股上烙了铁一样。
阿禾见状拿出腰间的小药瓶,一边把药粉倒在掌心和着,一边对白宝灵说:给你擦点药,明天就好了。
不要,好痛!白宝灵生怕阿禾不知道她伤得有多严重,到时候下手没轻没重的,让她伤上加伤。
阿禾没管白宝灵的拒绝,用食指点了药,轻轻地点在白宝灵红肿的地方。动作在意料外的轻柔温和,而且那药冰冰凉的,涂上去以后,白宝灵顿时没有了那种火辣辣的烧痛感。
嗯嗯白宝灵慢慢安静了下来,甚至还有点昏昏欲睡,但还是强撑着眼皮说:阿禾,原本我今天打算去找你道歉的,没想到突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说着说着她有点懊悔起来:如果我去找你了,那今晚应该是舒舒服服地在你怀里撒娇,哪里要受这种罪!
阿禾看小家伙知道错了,原本计划要给她教训的心也没了。转眼注意到白宝灵桌子上放着的那个绞坏的桃花肚兜,问:好好的,怎么剪坏了它?
白宝灵顿时心虚,撅着嘴说:原本做好想拿给你看的,但是正好遇上那件事,一气之下我就。这肚兜她原本还想当做陪嫁之物,现在和阿禾还没和好,婚事更加遥遥无期,不由得难过起来。
阿禾知道白宝灵难受,安慰她说:好啦。乖乖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白宝灵不乐意,想到既然是在梦里,便嚣张地要求说:阿禾,亲亲我!
今晚犯了错误,没得亲。阿禾捏了捏白宝灵的肉嘟嘟的脸,提示她不是在梦里。
没想到小家伙的困劲上来了,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迷迷糊糊地继续说:在我梦里你都得听我的,我要你亲我一百遍!
一百遍,嘴巴都得亲烂了。阿禾宠溺地说。
白宝灵闻言皱起眉,不高兴地扭着身子说:我就要!我就要!说着扯到了伤痛处,疼得她龇牙咧嘴。
阿禾拗不过,最后还是不得不微微抬起白宝灵的下巴,轻巧地落下一个吻,生怕小家伙不满意,还故意啜出了一个响。
果然此举动很得白宝灵的心,她带着大大的笑容,满意地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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