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华皱着眉头问:师傅,怎么你的脸
阿禾丝毫不在意。休息以后她感觉身体已经恢复过来,至于脸上的伤疤,不重要。
水华顿时反应过来,难过地说:是你自己割的?师傅!你明明知道自己造成的伤痕很难自愈,你为什么还他说着他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她怎么样了。阿禾被水华说得有点动容,拿起铜镜看了自己现在的样子。现在没有之前新伤的时候那么恐怖,但普通人看了还是会觉得丑陋可怕。
很好,能吃能睡,说说笑笑,完全没提起你。水华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那就行。阿禾放下了镜子,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块白纱,包裹着自己的头,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她走出门外拿起自己放置了许久的锄头。
好几天没去地里了,想必已经杂草丛生。
师傅,你为什么要自己找虐。水华不满地说:万一你这脸十年八载都不好,又或者在这期间,师母看上了别人怎么办!
阿禾闻言,笑而不语。她相信她们之间的情义和缘分。
我好了,你回去你该去的地方吧。阿禾收拾好了要用的农具,头也不回地走了。
水华知道他师傅性子倔,不好再说什么,小声念了几句口诀,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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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
这位姑娘是?
又是一年春。
因为这边是南方,冬天很少下雪。初春阿禾便育了菜苗种地里,施肥浇水一气呵成,只是最近偶尔抬首间,总能看见一抹粉色的身影闪进林子里。
今天要忙的活不多,阿禾早早地就收了东西,又从小河边捞起地笼,里面已经有四、五十只小河虾在活蹦乱跳。
她提着东西回家生火做饭,米饭蒸上以后,夹出一小堆烧红了的炭火,在院子里架了个小炉,上面放上一个浅口的平锅,又忙和了面糊倒进洗干净新鲜的小河虾,在锅里先倒上底油,再用勺子挖出一勺面糊倒在上面,顿时热油四溅,滋滋作响,香味迸发。
忽然木门被推开,阿禾有所察觉,但没有理会。
直到那人站在阿禾的身边好一会,阿禾才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又很快低头把虾饼翻面。
你是阿行山的农户吗?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
阿禾微微点了一下头,依旧专注于锅里。
我是阿行山新上任的山神,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你就尽管告诉我!说完,白宝灵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阿禾闻言又抬起了头,白宝灵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了,下意识就移开了视线。
毕竟阿行山的山神早跑路了,她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接近这个好像挺有意思的凡人。
嗯。阿禾几不可闻地回应了一声。
白宝灵就这样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阿禾煎虾饼。虽然很想吃,但她觉得妖要有妖的高贵和矜持,不然这个凡人以后哪里还会把她放在眼里?
你叫什么名字啊?白宝灵问。
她看这个女人个子挺高,一身普通农民打扮,但行为动静却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清冷去俗姿态,最显眼的是用一张白纱做成了包头,只露出了一双如墨却又透亮的眼睛。
不过阿禾像是没听到,没回答。
白宝灵又继续自顾自地问:你怎么干活的时候也包着头,不闷吗?
阿禾忽然低头笑了笑,夹起一块放凉了的虾饼放在裁好了的芭蕉叶上面,递给了白宝灵说:尝尝吧。
白宝灵眼神亮了亮,伸出了为了装高冷而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指了指刚夹上来还冒着油泡的那几块说:我要吃还热乎的。
阿禾眼睛弯了弯,笑意更浓地说:烫。但还是给白宝灵换了块刚出锅的。
没关系!我不怕。白宝灵高高兴兴地接了过来,一口咬下去,热油烫了一下嘴,她小心地张开嘴巴呼呼了两下,两三口就吃完了一个。
坐下来慢慢吃。阿禾说着拉过来一张小板凳。
白宝灵自然不会拒绝,乖乖坐下守在旁边,阿禾每做好两块就有一块会落进她的肚子里。
我叫白宝灵。白宝灵觉得她们已经算是熟络了,干脆先介绍起自己。
阿禾依旧是没有回应。
白宝灵见状不高兴了,顾不上自己满是油的嘴,凑到阿禾面前,认真地说:我叫白宝灵!白色的白,宝贝的宝,灵气的灵,你要好好地记住,不许忘了!
阿禾眼眸闪了闪,又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嗯。
那你叫什么名字?白宝灵誓要问到。
阿禾对上白宝灵的眼睛,看着在她眼中映着的自己,开口说:阿丑。
闻言,白宝灵挑了挑眉毛,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近地去看一个人的眼睛,里面像是有璀璨星河,自己在其中似乎也变得有点不同于平常的好看。
有那样一双眼睛还能叫丑吗?说着,白宝灵忍不住上手拉了阿禾的面纱,只是刚拉开了一角,便看见面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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