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那个时候,你没有选择杀田景一郎?以你的枪法,我觉得完全可以直接一击致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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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句英文的意思是:亲爱的,我打破这些都是为你。
实不相瞒,透子现在虽然开始撩,但感情还要慢慢发展。
专栏下本开:【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
医生的手
外面的景色光怪陆离,白色马自达行驶在街道边,凉水澈看着车窗上折射出自己的影子,突然有些恍惚。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样戾气十足。
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有些陌生。
明明之前,她不是这样的,这个世界也不是这样的。
“卡贝纳?”
男人唤了下她的代号,才让她意识到,原来卡贝纳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凉水澈取代了。
“我从来没杀过人。”她说。
安室透踩着油门的脚一顿,整个车厢突然也跟着停滞了一下。
短暂的惯性停顿让他意识到自己没有听错。
凉水澈伸着自己的右手,五指修长指甲净白,逆光而立。
“医生的手是用来救人的,不是杀人的。”
她眼神突然和缓,漂亮的眼睛里犹如化作一片清水,睫毛眨动之间皆是温柔。
这一句话完全走进了安室透的心里,他难以置信这句话会从凉水澈的口中说出来。
她整天把生生死死挂在嘴边,双手却意外的干净。
这倒在安室透的意料之外。
“安室先生呢?”她突然转头询问,喊起了二人刚见面时的称呼。“杀过多少人?”
“很多,数不清。”
有的是敌人、有的是陌生人、有的……是自己人。
从他决定踏入组织的那日起,他便知道自己将为黑暗服务,为了能更快的打进内部,就必须要隐藏本性做许多无可奈何的坏事。
这样看来,凉水澈算的上是幸运的。
安室透浅笑,声音微冷:“我杀的第一个人我并不认识,在他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我用带着消\\音\\器的手\\枪顶住了他的后颈。他拼命的向我求饶,并渴望用钱财收买我,但是我还是按下了扳机。血溅了整个洗手间的玻璃,他软趴趴的躺在我的脚边时,双手还保持着告饶的姿势。”
“嗯,很有画面感。”凉水澈喃喃。
组织里的杀手们本就是这样,根本不需要被杀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背景如何,是否有家眷亲属,只要服从于上面人的指示就可以了。
残忍又冷酷。
将自己当作神灵的使者,生命只不过是眼前弹指一挥就可覆灭的残秽。
两个人突然静默下来。
直到进了西餐厅的停车区,凉水澈摘了半天的安全带也没有□□,纽扣像坏掉了一样。
安室透在旁边全然当作不知道的样子,似乎等着她开口求助。
凉水澈只恨自己手上没有刀,不然直接把带子划开,看着安室透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忍住怒意:“帮我解开。”
“吼?副驾驶座上的安全带坏了么?好久没有人坐我都不知道呢。”他佯装无辜,探着身子过来。“失礼了。”
男人突然栖身而来,遮住面前所有的光,近在咫尺。
凉水澈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拂在自己的额前,男人金色的发丝扫在她的脸颊,有些痒。
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不知名气息,有点像咖啡的味道,想必也是经常在波洛餐厅呆着的原因沾染上的。
“啪嗒。”
安全带解开了。
凉水澈黑着脸下车,感觉自己的身上也染上了他的气息。
烦躁。
安室透迈着修长的腿跟过来,笑眯眯的问:“你既然不杀人,那找那个fbi做什么?”
凉水澈回过头来,眼睛藏在逆光之中:“谁说我要杀他了?”
“嗯?”
她指了指餐厅:“该吃饭了,到了禁止提问环节。”
安室透摊摊手:“好的好的。”
二人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定,服务员热情的上前推荐菜单,凉水澈点了几份自己喜欢的食物后就把菜单推到安室透面前。
安室透歪着脸笑问:“要喝点什么吗?”
“随意。”
“那就rya吧。”安室透点好之后,服务员捧着菜单离开后,他才压低声音笑道:“也希望我们能一起找到黑麦,送他见上帝。”
凉水澈抬头瞥他一眼,没有说话,准备把沉默进行到底。
不过波本还算言而有信,自菜上场就安静了下来。
到最后凉水澈吃完擦拭掉唇角的残余后,把纸巾叠好放在桌子上,表示自己吃好了。
他才想起来问一句:“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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