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要归宿到哪日,朗姆带着毛利兰要去惩戒叛徒的时候。
哥顿会开车,但毛利兰不会。
毛利兰跟在朗姆的身后,朝着那辆黑色的车一步一步前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距离死亡的深渊,也仅仅只有一步之遥了。
可这个时候,贝尔摩德跟了出来。
她说有事要询问哥顿,就把毛利兰叫到了一边。
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贝尔摩德直接拆穿了毛利兰的身份,她难掩惊慌的质问毛利兰:“你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那群人要让你进来?”
毛利兰看了一眼车厢里抽雪茄的朗姆,咬牙道:“我要保护卡贝纳,我要替新一拿到解药。”
贝尔摩德无法理解,扔掉手里的香烟:“听着,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毛利兰摇头:“不,我绝不走。”
贝尔摩德咬唇,脸上的耐心全无。
毛利兰上前一步,鬼使神差的拉起贝尔摩德手:“你是好人対不対?你离开这里吧,这里都是坏人,很危险。去自首吧,好不好?”
女孩温暖的手,就像当年在伦敦时一摸一样。
也是这样用力的攥住自己的衣袖。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
明明毛利兰才是身处于危险之中的那一个,却还总是心系他人,让贝尔摩德离开去自首。
命运从未対贝尔摩德怜爱过,却在她渴望灭亡的时候,给予了她两个珍宝。
贝尔摩德含眸再睁的时候,冰蓝色的双眸皆是温柔,她从口袋里抽出一小罐瓦斯,朝着毛利兰的脸上喷去。
毛利兰吸了一口,昏昏沉沉使不上劲瘫软在地。
在沉睡前,毛利兰看到贝尔摩德捧起自己的手,在手背轻吻了一下。
“如果保护卡贝纳是你的希望,那么我如你所愿。anl。”
“睡吧,再醒来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在恋人的身边。”
随后,她摘下毛利兰脸上哥顿的头套,带在了自己的脸上。
保护着那个从刚加入组织就让她不喜欢的,卡贝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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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亲妈上线。
打个补丁,透子让毛利兰潜入组织也没指望她能干什么,唯一的目的就是策反贝姐。
活埋
自此以后。
和朗姆去暗杀波本的哥顿、陪着安室透回来的哥顿、为了保护卡贝纳而被琴酒当胸一枪的哥顿……都是贝尔摩德。
不仅仅如此。
宫野志保被带回组织的那天, 也是贝尔摩德深夜去实验室里找了她,并提她打开了绳索,附上了组织资料库的方位。
还有刚才, 贝尔摩德故意路过门口的时候停住脚步,就是为了将开门的方法用卡片的形式藏在门外,让后来的安室透看到。
而此刻的贝尔摩德,却坠入了死亡的深渊。
没有人高兴的起来,连凉水澈也是。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凉水澈不懂。
“啊, 因为你讨厌贝尔摩德。”安室透额间有着密集的汗水, 因为接触项圈, 而格外认真。“如果让你知道了贝尔摩德代替毛利保护你,你会拒绝并且非常不信任她的。”
“……”凉水澈语结。
的确如此,从安室透告诉自己贝尔摩德可能会成为组织的关键时, 她就抱着怀疑的态度。
从始至终,她从来没有相信过贝尔摩德。
可就是这样的她, 却被贝尔摩德救了。
那原本该打在她身上的子弹, 因为贝尔摩德对angle的承诺, 而射穿了自己的心脏。
这也是安室透没能想到的, 贝尔摩德竟然能为毛利兰做到这个份上。
在昨日, 他对贝尔摩德说的那句话,似乎正好应验了贝尔摩德的结局。
无论是黑方还是红方,到最后都容不下她。
“我们去看看附近的出路,到处都是机关,要小心。”赤井秀一冲工藤和毛利兰招招手,指了指还在拆项圈的安室透。“这个就交给他来吧。”
工藤应了一声, 三人离开了这个原本躺着乌丸莲耶的病房。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凉水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眉间蹙起非常认真的样子。
他的指尖骨节分明,麦色的肌肤上面纵横着细碎的伤疤,看起来都是战士的勋公章。
凉水澈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静静的看着他,虽然脖子上那个忽闪的红光,像死亡的镰刀勾在自己的脖子上。
但是她一点都不害怕。
“别担心,我是跟警校的朋友学的。他的技术,我敢说全国仅有。”安室透喃喃自语着,故作轻松的抬眸冲着凉水澈一笑。
凉水澈不担心,如果临死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倒也蛮不错。
“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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