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得咬了咬牙,拳头捏得死紧。
不就是假面嘛,谁没有呢?花山院涟轻飘飘地说道。
你把卡尔瓦多斯怎么样了?贝尔摩得咬牙道。
哦,你说这个叫烂苹果白兰地的男人吗?花山院涟一脸无辜,我上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不知道被谁打断了双腿躺着哀嚎,觉得他太痛有点可怜就好心把他打晕了别这么看我,我发誓不是我干的!我可是奉公守法好市民,怎么会干打断别人的腿这么残忍的事呢!
贝尔摩得一个字都不信。
她冤枉我。花山院涟偏过头,看着降谷零的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降谷零咬牙切齿:冤枉你?你猜我信不信啊小混蛋!
补灵
贝尔摩得额头滑下来一滴冷汗。
形势对她太不利了,可以说,是她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危险的境遇。
她和波本还能互相牵制,fbi的女人暂且不考虑。高处的花山院涟那本就是卡尔瓦多斯挑选的最佳狙击位置。唯一的破绽是,那少年拿的是弓箭而不是枪支。
弓箭这种冷兵器,虽然准头和杀伤力没问题,但有两个致命弱点,所以早就从实战上被淘汰了。
距离、速度。
花山院涟手中拿的只是最普通的长弓,弓身纤细仿佛艺术品,射程不会超过百米。当然,从上方往下射箭,这个距离也足够了。
可是弓箭的速度无法和子弹比较,虽然她不敢保证能躲子弹,但有准备之下躲羽箭绰绰有余。唯一的问题是,她在躲避的过程中,对波本就几乎不设防了。
这位邀请我参加假面舞会的贝尔摩得女士?花山院涟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地吐槽,邀请别人赴宴,作为主人居然偷溜?敢放花山院家的鸽子,你想好怎么迎接我的怒火了吗?
你是因为那封邀请函,反而来找我的?贝尔摩得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四周,寻找退路。
收到这么奇怪的东西,不调查一下才叫奇怪好吧?花山院涟无语,也就他家那个糊涂侦探姨父和大大咧咧的园子大小姐才会直接跑去参加。微微一顿,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又说道:我本来也是管不着你们要干嘛,但是把我妹妹和我员工牵扯进来,你当我花山院家不存在吗?
所有人都沉默。
毛利兰出现在这里才是最意外的事,她才是最不该来的人。而要说花山院涟是为了毛利兰,除非他会未卜先知,或者干脆就是他自己把毛利兰塞进后备箱的!
你的员工?贝尔摩得停顿了一下,又惊讶道。
那个叫灰原的小姑娘为我工作,当然就是我的员工。花山院涟一脸的理所当然。
灰原哀正努力把毛利兰扶起来,闻言惊讶地看过去。
看什么?我可不是压榨未成年的黑心老板。花山院涟一挑眉,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下周还有一组照片要拍啊!
灰原哀呆了呆,才想起好像因为上次反串和步美拍的一组照片效果很好,被摄影师强烈要求,她确实答应过花山院涟再拍一组
但是就为了这个为了这种理由?
一瞬间,眼眶有些湿润。
兰怎么样?花山院涟问道。
只是昏过去了。灰原哀答道,心情高度紧张,然后扑倒的时候,头磕了一下。问题不大,别担心。
那就好。花山院涟点点头,松了口气。
他上来的时候,发现兰在这里,差点没吓出心脏病。幸好这个狙击手被人打断了腿还搜走了枪支啧,fbi吗?倒是欠了个人情。
忽的,他眉头一动,诧异道:贝尔摩得?我说你可真记仇啊福浦制片人之前和克丽丝≈iddot;温亚德有过矛盾,你刚好就找机会弄死他。
贝尔摩得只是一声冷笑,没说话。
倒是降谷零有些惊讶。
基德应该已经离开现场了,可花山院涟居然还能实时听到幽灵船上的情况?是谁不,他把窃听器装到哪里了?也是基德帮他的吗?
就连他,因为基德走之前把狩衣扔进了太平洋,转播也断了。
花山院涟微笑,他给了黑羽快斗一张符咒,让他弄到毛利小五郎身上黑羽快斗只当他是好玩,维持阴阳师的人设,跟自家姨父开玩笑。虽然不当真,但也严格按照他的吩咐做了。
毛利小五郎在生活上粗枝大叶,暂时没法扔的东西,塞进口袋里多半就忘记了。而那张符,他画的是窃听符,能让他听到符咒周围的声音,持续时间和收听范围受他画符时注入的灵力控制。虽然挺麻烦的,又耗灵力,但有时候符咒确实挺好用的。
何况,这个距离,就算再耗灵力也比他派一只式神去现场转播的消耗少。安室透不在,没法补灵,能省点就省点咦?
他突然想起来,能补灵的,似乎不止安室透?这下面不是有一个更大号的充电器吗!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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