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紧张?开车的降谷零笑着问道。
没有,就是有点花山院涟实在很难形容那种感受,只能含糊道,好吧,是有点紧张。
那几个家伙,可千万不要玩过头了。
来了。降谷零瞥了一眼后视镜,提醒道。
他开的车就是自己的马自达rx7,最熟悉的搭档。
花山院涟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去,就看见了那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以及琴酒载着一车的鬼。
哦,那些鬼乘客还在欢快地对他挥手示意。
他甚至看见了松田阵平手贱地想对琴酒的换挡器动手动脚。
你非要跟来,现在怕了也不能放你下去了。降谷零说道。
我没怕。花山院涟收回目光,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只是快要笑场了憋不住啊!
红与黑的碰撞-见鬼
转过一个弯,一黑一白两辆车变成并行的状态冲上高架。
降谷零转头,对上琴酒的目光,一抬下巴,甩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琴酒一声冷笑,单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拔出伯莱塔对准了他。
花山院涟见状,身体移动,下意识挡住了弹道。
你干嘛!降谷零怒吼着踩了一脚油门,降低了车速,错开枪口。
放心,他不敢打我。花山院涟很自信。
那是在你没有彻底惹怒他的情况下!降谷零怒道,万一琴酒情绪上来,一时激动,你跟谁说理去!乖乖坐好,否则下车!
哦。花山院涟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
保时捷上,式神们也不禁惊呆了。
虽然他们也知道琴酒不会开枪,就算开了也没关系,有他们在,足够干扰琴酒让他打不中了。但知道归知道,花山院涟挡在降谷零前面的动作却太快了,仿佛是出自身体的本能。
自家孩子尽管是个很善良的人,可他会去为一个算不上熟悉的人挡枪吗?
眨眼间,马自达再次追了上来,甚至超越。
两车并行的一瞬,琴酒动了动嘴唇,比了个口型:杀了你,波本。
看你本事。降谷零扬眉一笑,把油门踩到底,漂移过弯,跑到了琴酒前面。
琴酒把手伸出窗外,对着前面连开了几枪。
降谷零看了眼后视镜,车子走着风骚的s形,子弹都打在距离轮胎不远的地面上,冒出一溜火星。
然而就在这时,车子一个转弯,前方出现了一辆摩托车。
糟糕。降谷零猛地一打方向盘,尽量远离,以免无辜的路人被琴酒误伤。
再见,波本。琴酒手腕一沉,瞄准了油箱。
啧坐在驾驶座后面的松田阵平探身过去,抓着方向盘,用力转了一把。
几乎与此同时,伊达航抬起了手刹
随着刺耳的刹车声,保时捷横着滑出去十几米,还原地转了个圈,这才在路中间停下来。
喂,没事吧?一辆路过的车停了下来,关心地问道。
琴酒的脸色发黑,看了一眼抬起的手刹,皱了皱眉,又把手刹放下。
刚才似乎方向盘打滑了一下,还有手刹伏特加那笨蛋,多久没把车送去维护保养了?
那个,有人受伤了吗?好心人下车敲了敲车窗。
琴酒一踩油门,车子摆正方向,扬长而去。
呜哇!差点被撞到的好心人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嘀咕:什么人啊!
琴酒的保时捷终于坏掉了?降谷零有点摸不着头脑。
都是几十年前的古董车了,坏了也不稀奇吧?花山院涟随口答道。
降谷零总觉得不对经。但琴酒总不至于是见鬼了吧见鬼?
一瞬间,他的脸色有点古怪起来。
对吧,赤井先生?花山院涟回头确认。
后座上的人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摘下掩人耳目的金色假发,拿出针织帽戴上。
降谷零切了一声,又嘀咕:我车上为什么要载个fbi。
不过,也就是说说而已。
嘛嘛,别这样,好歹把琴酒引出来了。赤井秀一微笑。
就像琴酒确定波本知道自己一定会追上来,不可能亲自带着贝尔摩得一样。他们也能判断,只要波本露面,琴酒一定会来看个究竟。那人不信任何人,只信自己。
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坑一把琴酒不是太浪费了。
少啰嗦,快点动手。降谷零没好气道。
了解。赤井秀一从车座底下拿出狙击枪,刚要转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不会让我赔修车费吧?
谁知道。降谷零冷哼,这车被我送人了,你问他去。
修车费倒是不用,但是赤井先生,千万别打偏了哦。花山院涟接道。
赤井秀一有趣地看了他们一眼,把狙击枪架在后座的椅背上。
降谷零扁扁嘴,不过终究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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