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穿上鞋,一路小跑冲到主屋。
啪。的一声,纸门自动拉开。
安室透已经见怪不怪地走进去。
hagi?不是说不用了嘛。花山院涟撑着额头坐在矮桌边上。
什么不用了?安室透茫然。
嗯?花山院涟抬头。
他原本就要来找你,发生什么事了?景光玩偶开口。
啪叽!一只小纸人爬上桌子,大概是不太习惯,五体投地趴在桌上。
萩原警官?安室透迟疑地叫道。
鬼做多了就不会走路了是吧。花山院涟忍着笑把纸人拎起来摆好。
安室透闻言,想起双子塔上顶着空气服,走起路来怪模怪样的诸伏景光,也不禁笑出来。
透君,你先过去,让他抱着。萩原纸人严肃地说道。
哎?安室透一愣,但还是立刻把景光玩偶放在桌上,走过去,伸开双臂抱住了花山院涟。
没事,很快就好了。花山院涟嘀咕了一句,把他抱过来坐在怀里,转开话题,透酱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安室透看他像是头疼的样子,伸手替他揉了揉太阳穴,这样好点没?
本来就没大事,hagi太夸张了。花山院涟笑嘻嘻的,确实看不出来有恙的样子。
我想问,我能不能学习成为阴阳师?安室透问道。
这花山院涟怔了怔。
果然不行吗?安室透叹了口气,却也没有太大失望。
原本也就是突发奇想。
成为阴阳师,首先是天赋,然后才是努力。花山院涟拍了拍他的脑袋,遗憾道,而一个人有没有天赋,最直观的表现就是见鬼。
安室透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不过,在这个世界,我还没见过第三个可以见鬼的生物。花山院涟沉思。
哈罗?安室透有些艰难地吐出一个名字。
是啊,哈罗有成为灵犬的资质,但花山院涟只觉得头更疼了,哈罗为什么不是猫!
安室透:想笑,但笑不出来。
许久,他才问道:那,有没有别的办法让我能直接看见他们?
嗯花山院涟陷入沉思。
所以,有?安室透看到他的表情,眼睛亮了。
有是有,和我签个契约就行。花山院涟一脸的苦大仇深。
是会有什么伤害吗?对你还是对我?安室透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倒不是,这个契约没伤害,还对双方有好处。但花山院涟苦笑,它不能用在小孩子身上。
啊?安室透傻眼。
好了,能看见得太多也未必是好事。你还小,如果概念模糊了,分不清阴阳现实,那就糟糕了。花山院涟安抚道,等你长大了再说。
哦安室透低着头思索。
有就好,等他恢复了原来的身体,可以试着再要一次。
好啦,恢复了!花山院涟松了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不疼了?安室透怀疑地看他。
嗯,现在不疼了。也没法一下子全好。花山院涟说道。
那我以后每天晚上过来一次。安室透郑重地说道。
花山院涟一愣,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自家可爱的小孩在拐着弯求抱抱,作为家长,应该默默满足他的要求对吧!
毕竟大宅的房子太大了,反而不如那个小公寓亲密。是不是孩子缺乏安全感了?
什么叫排面!
一晃周末,花山院涟带着安室透踏上了去大阪的新干线。
灰原哀还是拒绝了,安室透知道她的实验正到紧要关头,也不多劝。
不过明明是两个人出行,花山院涟还是把面对面的全部四个座位都定了下来。
横竖也不会空着。
安室透看似拿着手机在玩游戏,实际上在通过短信文字和诸伏景光聊天。
花山院涟看小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旁边靠窗的空座位上还放了一本。趁着没人看见的时候,突然就会翻过去一页。
涟。突然间,松田阵平飘了过来。
嗯?花山院涟歪了歪头。
我在前面的车厢里看见毛利先生了,他家那个小鬼也在。松田阵平黑着脸说道。
然后?花山院涟疑惑。
这总不会特地来告诉他一声毛利小五郎一家跟他们坐了同一班车吧?
就前面刚刚发生了一个盗窃案。松田阵平黑着脸说道。
没死人,还好。花山院涟脱口而出。
什么没死安室透下意识问,但话到一半也反应过来,柯南在那边?
花山院涟苦大仇深地点点头:他还真去大阪看比赛啊也不知道这次要死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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