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把头埋在他肩窝里,掩饰自己滚烫的脸颊。
说起来,零这次的休假会有多久?花山院涟问道。
至少三个月。降谷零含糊地说道,毕竟我卧底了七年,就算我申请,管理官也不会让我马上回去工作。
他们都很清楚,降谷零的这个护卫任务,就是零组给他放的长假,只是附加了一个名义。
心理评估什么时候?花山院涟多问了一句。
下周。降谷零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咕哝道,要我说,这些心理评估根本没用。别说我没问题,就算有问题,我也能用波本的状态,完美通过评估。评估官希望我是什么样,我就表现给他什么样。
零最厉害了!花山院涟赞道。
不管怎么说,在你这里总比坐办公室看文件好。降谷零的声音越来越轻。
花山院涟低头看看毫无防备睡过去的人,不由得笑起来,整颗心都像是泡在温水里的酸胀感。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零。他低下头,唇触及到了眉心的印记。
怀里的人微微勾起唇角,往他怀里缩了缩。
或许是万圣节闹了一天,第二天早上,花山院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太阳,怀里的人当然早就起床嗯?
怀里的小孩睡得脸颊软软的,又红扑扑的,让人见了就想咬一口。
花山院涟的本能快过理智,啪叽一口亲了上去,嗓音还带着初醒的迷糊:早上好,透君。
早上好安室透咕哝了一声,抬手揉了揉眼睛。
下一刻,两人同时一个激灵,猛地坐起来,瞌睡不翼而飞。
你花山院涟指着他,一脸惊恐。
一觉醒来,男朋友缩水成七岁小朋友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安室透看着自己小了不止一圈的手发呆。身上属于降谷零的睡衣松垮垮地挂着,露出大半个肩膀。
不是说永久解药吗?花山院涟几乎是尖叫起来。
安室透回过神,抓起手机赶紧打电话。
阿笠博士宅。
谁啊,一大早的。灰原哀闭着眼睛接通电话。
昨天晚上,为了阻止涩谷的爆炸,帮着柯南跑前跑后,她也是很累的。难得的假日,睡个懒觉还要被不长眼的打扰。
是我。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安室君?这么早找我等等!灰原哀说到一半察觉到不对,一下子清醒了,安室透?你是安室透?
对。安室透坐在花山院涟怀里,面无表情,我又变回去了。
灰原哀沉默了一下,你先过来我这里,我要检查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们15分钟就到。花山院涟凑过去说了一句。
啧。灰原哀挂了电话,马上反应过来什么状况。这时候挨那么近下手真快。
随即,女孩又陷入了沉思。
解药之前没有实验者,一切都没有前例可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愿不会有什么差错。
穿吧,幸好之前还有几件衣服在我这里,不用去那边拿。花山院涟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安室透穿过的童装,连内衣裤都有。
白衬衫,背带裤,夹克外套,还有配套的棒球帽。
但愿不是解药失效。安室透忧心忡忡地穿上衣服,甚至没挑剔背带裤胸口的猫爪贴图太可爱。
不会有事的,相信小哀。花山院涟震惊过后,倒是兴致勃勃起来,来,叫一声涟哥哥。
安室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叫嘛,嘿嘿。花山院涟得意,就算你现在不叫,等下也得叫。
安室透歪了歪头,忽的笑起来,甜甜地叫了一声涟哥哥,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
花山院涟懵住。
零主动亲我了?不不,是透主动亲我。想亲回去糟,对小孩子下不去手!
走了!安室透已经站在门口,没好气地喊道。
哦花山院涟叹了口气,纠结地跟了上去。
想念零要是零在这里,就能讨一个甜蜜的早安吻,然后看到心上人羞涩又满足的笑脸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看不能动。但是,好久没见到透了,原本以为永远无法再见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只剩下满心的欢喜和感动。
因为不好解释安室透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两人早饭都没吃,做贼一样避开人溜出门。直到坐进车里,安室透才问道:想什么呢?
在想,你为什么不能有丝分裂?花山院涟抱着他,一脸哀怨,我两个都想要!
你在说什么鬼话。安室透震惊地看他。
我就想想。花山院涟嘀咕着,发动了车子。
来到阿笠博士宅,也不知道灰原哀是怎么说的,阿笠博士并没有对安室透出现在家里表示惊奇,听说他们还没吃早饭,乐呵呵地出去买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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