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山院涟笑眯眯地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不做赤井秀一的份。降谷零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嘀咕道,反正他也不爱吃,我看着难受。
为什么?花山院涟有点不解,今天的晚饭,我看赤井先生也吃得很难受,居然还有人嫌弃零做的饭不好吃吗?
怎么没有?降谷零闻言,一下子精神了,我第一次遇到有人嫌弃我做饭难吃就是你!
花山院涟:我不是,我没有。
降谷零又给他一个白眼,这才解释道:我的厨艺是hiro教的。而以前在安全屋,都是hiro负责做饭的。
花山院涟一怔,随即恍然。是因为熟悉的味道触景生情啊。但听到他提安全屋,又忍不住问道:所以,以前在安全屋,你和赤井先生到底是谁不做家务啊。
降谷零被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才一脸复杂地看他。
我好奇。花山院涟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说嘛说嘛,你们上次满月在码头上吵的,是真的还是单纯为了转移贝尔摩得的视线瞎编的?hiro都不太告诉我你们以前的事。
他会告诉你才怪。降谷零一声冷笑,告诉你洗碗刷锅打扫房子丢垃圾都是我和莱伊一人一半,除了做饭什么都不管的才是苏格兰吗?
花山院涟愕然,好半晌才麻木地问道:所以你和赤井先生吵架是
他那么长头发,洗完澡还不捡,我打扫浴室很麻烦啊!降谷零理直气壮道,还有他居然嫌弃芹菜!说煮过芹菜的锅和垃圾桶气味熏死他了芹菜那么好闻!
花山院涟更忧伤了,总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滤镜啪的一下碎得再也拼不回去了。
hiro那张脸最会骗人了。跟班长一样!降谷零嘀嘀咕咕,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花山院涟是很难想象现在总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还会压着松田收拾乱丢的模型的诸伏景光还有这么不拘小节的时候。
混蛋hiro。降谷零从喉咙里吐出一声抱怨。
花山院涟突然觉得肩膀一沉,一颗毛茸茸的头颅就扑在了他身上。
唔困。降谷零嘀咕。
困了就睡。花山院涟放下杯子,让木盘飘远了些,一手搂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滑进温泉里溺水,一边细细打量他的眉眼。
降谷零像是真的累了,呼吸也细长起来,气息有规律地扑在他脖子上。那张漂亮的脸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被暖气熏的还是酒意上涌,微颤的睫毛都是细密的金色。
青梅酒也能喝醉花山院涟心痒痒地捏了捏他的鼻尖,绝口不提这自酿的青梅酒虽然尝起来没什么酒味,实际上是用烈酒浸泡青梅酿造的,酒精度数一点儿也不低。
而降谷零只是觉得味道不错,就拿来当饮料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怎么能不醉呢?
就像酒吧里那些漂亮的鸡尾酒,其实很多都是烈性酒。
左右看看,他做贼一样把人从温泉里捞出来,用浴巾裹了放在散发着暖意的石头上,这才匆忙把自己擦干,披上浴袍。
温泉另一边就是别院的卧室,床早就铺好,矮桌上还放了个香炉,空气里飘散着暖暖的兰香。
花山院涟把人塞进被窝里,自己也钻进去,开开心心抱着人睡了。
唔裸睡是好习惯。记得当时刚刚收养安室透的时候,小孩是不是就说过,习惯裸睡?
小孩不可以,怕感冒。大人就没关系了对吧。
只是,第二天一早从宿醉里醒来的安室透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怀疑人生。
昨晚明明什么都没做吧?应该什么都没做吧?
而且晚上睡得挺好,竟然没感受到之前突然变大变小时伴随的那种心脏剧痛,就毫无预兆的,变回去了!
难道和酒有关?
旁边的花山院涟还没醒,只是含糊地嘀咕了一句:甜甜圈要巧克力味的。
知道了。安室透叹了口气,挣扎着从他怀里爬起来,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又忍不住黑线。
幸好,哪怕是别院,衣服也备齐了降谷零的和安室透的。
他挑了一套简单的运动衣穿上,又伤脑筋地看看自己的身材,苦中作乐地想着,是不是要跟厨房的惠子婶婶借个小板凳踩一踩才够得着
两清
花山院本家的佣人都被凤管家调教得很好,哪怕一大早突然看见安室透出现在厨房里,也没人对此表示惊讶。
慈祥的厨房大娘惠子夫人还替他搬来一个小小的三级踮脚台,说是之前凤管家吩咐预备着的。
透少爷也许用得着。
安室透熟练地把做好的甜甜圈送进烤箱,又把打好的奶油装进裱花器。
等热腾腾的巧克力味甜甜圈出炉,降温,再点上漂亮的奶油花,撒上五彩的糖粉装饰。
透少爷手真巧。惠子夫人赞叹,大宅里负责做面点的石田君也没这手艺。
过奖了。安室透把几个甜甜圈在托盘里摆好,指着剩下的一大半说道,不小心就做多了,大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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