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那是表演,没有恶意,大概就是让人回忆起一些开心的记忆,做个好梦罢了。花山院涟摸了摸下巴,有些苦恼,糟糕啊
什么糟糕?降谷零心里一紧,很难对付吗?
倒也不是。花山院涟一耸肩,轻松道,第一次遇见确实有点措手不及,居然连我都能拉进幻觉里。但见识过之后,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那你在忧虑什么?降谷零问道。
就是觉得有点可惜。花山院涟叹了口气,你看,这么好用的能力,用来治疗失眠症抑郁症之类的,多方便啊!做个精神科医生多好。
降谷零:真是天才的想法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学。花山院涟嘀咕。
学催眠术吗?降谷零一怔。
不是催眠术,是幻境。花山院涟举起手指,在空中画了几笔,不过灵力构成的线条也只有降谷零一个人能看见了。
你用那个阴阳术做不到吗?降谷零惊讶地问道。
不是做不到。花山院涟擦掉半成品的符文,重新画,一边答道,单纯做个幻境我也行,但我做不到让人做好梦。反过来倒是可以
反过来的意思是降谷零脸色黑了。
让人发疯。花山院涟面无表情,用灵力催化人心底的恐惧,让他看到自己最害怕的东西。或者催化恶念,让人变成想要破坏一切的疯子但是催化其他情绪就很困难了。
你还是别学了。降谷零没好气地打断。
要是不知道,还真以为是哪个资深犯罪分子说出来的话呢。
忍了忍,他还是问道:这种术,到底有什么用?
也不是完全没用。花山院涟思索了一下才回答,恐惧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每个人在恐惧面前的承受力都是不同的。我在你身上用,估计没什么用,说不定还会被反杀。但要是原本就是胆子很小的人,鼓起勇气去做一件坏事,稍微吓一吓他,就能让他放弃甚至吓晕过去吧。
降谷零闻言,也不禁无语了一下。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台上的蜘蛛已经开始了开场白,他们的话音也被响亮的掌声淹没了。
这时候我有点怀念柯南君了。花山院涟感叹了一句。
什么?降谷零没明白他的意思。
要是这里出个什么案子之类的,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把蜘蛛带去问话?花山院涟一本正经地说道。
降谷零抽了抽嘴角,无言地抬起头,啪的一下,弹在他脑门上。
我就开个玩笑。花山院涟捂着发红的额头委屈巴巴。
不要乱说话。降谷零叹气。
知道了,我就是
啊~~~~~~
花山院涟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惊叫声打断了。
两人赶紧抬头去看舞台,只见舞台中间躺着一个人,那种扭曲的姿势,很难想象是活人做出来的。
怎么回事?降谷零厉声道。
他、他、他旁边的藤井议员结结巴巴地开口,刚刚从舞台上面摔下来的
降谷零:
我真的是随便说说的。花山院涟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道。
降谷零看了他一眼,表情微妙。
真的!零,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言灵的天赋。花山院涟欲哭无泪。
降谷零揉了揉眉心,站起来,从下面跳上舞台。
巨大的幕布被匆匆放了下来,遮住舞台上的场景。
降谷零蹲下来检查了一下掉下来的人,或者说是尸体,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死了吗?蜘蛛从蛛网上跳下来,一脸的关心和无辜。
当然。降谷零抬头看他,不过,毕竟是在表演中尸体才掉下来的,麻烦这位君特先生一会儿对搜查一课的警官们说清楚了。
没问题,我很乐意配合警官的工作。蜘蛛的表情显得很慷慨。
零。花山院涟跟着跳上来。
降谷零站起身,对他摇摇头,又问道:报警了吗?
已经有人报警了。花山院涟答道,我已经让剧院的保安拦住了所有人,等着目暮警部来再说。
很好。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又露出一个笑容,君特先生不方便回后台,就在这边休息一下如何?当然,如果你怕尸体的话
没关系,我说过,会配合的。蜘蛛仿佛毫不介意的样子,甚至叫工作人员搬了几张椅子到台上来。
怎么样?花山院涟低声问道。
降谷零转过身,背对着蜘蛛,这才露出笑容之外的表情:死的人,是警察。
啊?花山院涟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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