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恋爱啊。松田阵平一脸嫌弃地撇撇嘴,那什么时候走?
等等,走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花山院涟说道。
松田阵平一怔,脑中灵光一闪:你说那个格兰威特?
对。花山院涟一声冷笑,之前我们圈定过格兰威特的年龄,我把这个范围内,我比较熟悉的人都喊过来了,你觉得,他在不在其中?
松田阵平思索了一会儿才问道:为什么你觉得他和你有过接触,而不是一直在附近看着你的陌生人?
我对陌生人的视线很敏感。花山院涟一耸肩,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经常出现在我周围,我一定会注意到。像是大学的同学,公司的职员之类,虽然不是特别熟,但出现在我眼前也不会让我觉得奇怪的,才是首选。
希望你是对的。松田阵平叹了口气,然后,准备设个陷阱把那个格兰威特找出来吗?
嗯,把陷阱布置好再走。花山院涟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去找红叶,这么点时间她肯定还没睡。
你要托付给大冈小姐?松田阵平愣住,这可是他最没想到的人选了。
红叶是我信任的,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几个人里,最能站在局外去看所有人的。花山院涟一边上楼,一边回答,她对花山院家的分支都很熟,但和东京这边的人又没什么感情牵绊。兰到底是有点心软了。
东京。
你说什么?胁田兼则拿着手机,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
朗、朗姆大人,我们从送来的血样里,确实验出来了海狗的基因,还有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硬着头皮报告。
还有什么!胁田兼则吼道。
还有极细微的基因,来自人类的女性研究员视死如归一样答道。
胁田兼则捏着手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海狗?女人?
这是想告诉他,波本是海狗成精,还是女人变性?
再验一遍!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朗姆大人,我们已经验了三遍了,都是一样的结果。研究员苦着脸说道,血样只有一小管,三遍已经是极限了。
等着。胁田兼则摁掉了电话,脸色阴沉,继续拨贝尔摩得的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女声。
胁田兼则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太愤怒,按错了号码。挂掉重拨
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怎么可能。胁田兼则好半晌回不过神来。
像是贝尔摩得这样的高级成员,是绝不可能轻易注销组织内使用的号码的。就算有迫不得已的原因需要换号码,也要第一时间通知到该通知的人。
何况,这会儿贝尔摩得应该就在东京,她的任务也结束了,不存在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隔了一会儿,他终于慢慢拨通了另一个号码:boss,是我。
开口之前,他甚至放下了变声器。
原本趴在桌上看的萩原研二顿时精神一振。
真的,不枉他连夜再从八丈岛飞回东京啊!居然抓到朗姆直接联系boss!
电话号码赶紧记下来!
boss,我怀疑,贝尔摩得叛变。胁田兼则缓缓地开口。
电话那边显然也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血样是贝尔摩得抽取的,虽然基尔、安德卜格、伏特加,以及护送血样回东京的爱尔兰都有机会做手脚,但现在,贝尔摩得失联了。胁田兼则一字一顿地说道。
买一送一
胁田兼则挂了电话,脸色阴沉地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
这段时间,他确实非常兢兢业业在忙着茧的工作,一半是为了取得花山院涟的信任,另一半也是因为诺亚方舟的虚拟现实技术也是组织需要的东西,只用来给一群小鬼做游戏实在太浪费了。
所以,他是真的在尽心竭力,吃住都在办公室不是vf大厦那间,而是刚刚搬好的新办公楼,独属于茧的公司。
他站在18楼的办公室落地窗前,眺望这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陷入思索。
要说组织里最不可能背叛的成员,除了他,也就是琴酒和贝尔摩得。但现实是,贝尔摩得无故失联,甚至爱尔兰也没找到她的下落。就像是她离开潜水艇后就人间蒸发了一样。
当然,贝尔摩得精通易容术,她想躲起来的话,几乎不可能有人能找到她。可是,那个女人难道就不怕她身上的实验失控
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电脑,连接潜水艇的频道。
那我准备出发了。主控室门口,黑羽快斗摆摆手。
祝你好运。降谷零顶着伏特加的脸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看起来有些恐怖,连水无怜奈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别,降谷先生,您可别笑,我瘆得慌。黑羽快斗脸色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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