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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踪。所以,你才不得不亲自前来,以至于在我家楼下差点儿撞上前来破案的警察。我说的对么?”
兜帽男子霍然转头,凌厉的眼神直刺星川和明带着笑意的侧脸,却又在触及他嘴角那一抹熟悉的弧度时,眼神逐渐柔和了下来。
他沉默了片刻,才叹息着感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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