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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觉得……可怜。”
回答正常,但戚瑶觉得可怜这个词被明熙静自己说出来,无端有些刺耳,无知无觉的先一步纠正,“我没有觉得你可怜。”
明熙静歪过头看她,她一瞬间忘了自己原本想说什么,“嗯……我们是平等的合作伙伴,觉得你可怜这个说法也太怪了。”
明熙静哦了一声,“只是、说法,搪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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