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顺利,后厨保守,只道好卖了便再找他多做了来,毕竟吃食再好,在翠楼销不出去,也算不得什么。
江饮冬从后厨出来,进翠楼绕了一圈,观察里面的布局,以防届时来捞人找不到出口。
江饮冬仍是一套灰色短褐,不旧不新,腰上围着条黑色宽腰带。但他身量高大,眉目俊朗锐利,任谁也不会将他当新来的打杂。
“公子瞧什么?不如我陪你上楼好生瞧瞧。”有姑娘看上他的好样貌,凑到他身旁,手捏团扇拂去一股香风,江饮冬躲开她挂着薄纱的手,那姑娘又缠上来,江饮冬忽地扭头背身,大声打了个喷嚏。
姑娘:“……”
花楼脂粉味中,江饮冬避着人,出去时也难免沾上一身的香,若不是他衣衫整齐,张浪子都要以为江饮冬趁这两刻钟的时间,办了那销魂事。
到手的钱有半吊,连着油酱一同卖的,江饮冬随手抓了把铜板给张成业,仍是让他帮忙盯着,若翠楼愿意继续订凉皮,也可到村子只会他一声。
酉时,镇上的酒楼饭馆正热闹,江饮冬挑着没关门的铺子买好东西,坐了村里的牛车回去,上面还坐着同村的李秀才和刘多麦。
作者有话说:
宁哥儿:tat
冬子:滚!
小鱼:呜呜呜
冬子:(盯)(咽口水)想——
小鱼:?
冬子:(忍耐)想接珍珠
=3=么么!六一快乐!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敛之 15瓶;
牛车拉着一行五人往村里赶,除了江饮冬他们三个年轻汉子,另外两个是在码头做工的男人,江饮冬和他们不熟,二人讨论着货物量和工期。
刘多麦坐在江饮冬和李秀才的中间,头却偏在李秀才这边,一副不待见江饮冬的样子,看的李秀才一双细眼笑的眯了缝。
两人为何互相不待见,李秀才可太清楚了。不止清楚,还因为两位汉子的不得志,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见到纪宁,当着两人的面往床上带。
“两位也是去镇上做工吧?”李秀才摇着折扇搭话。
江饮冬瞥了他一眼未答,刘多麦:“哪可能人人都有活做,读书人可不懂。”
他说话惯来冲,何况身边还有个惹他烦的江饮冬,李秀才听了也不生气,“自是不懂,只是可惜你们生的强壮,浑身的力气,无处发泄罢了。”
“体格这方面,我着实比不过你们,但这姑娘哥儿啊,却不会嫌我抱不动他们。”
李秀才不避讳地说起了荤话,嘲笑他们庄稼汉子空有强壮身子娶不到媳妇,一下扁了刘多麦和江饮冬两人。
刘多麦黑了脸,再弱鸡,也不会有人瞧不起个秀才。也因着他的秀才身份,刘多麦憋下了这口气,暗骂李秀才吃错了哪顿精米,放了这么个嫌人的屁。
江饮冬垂眼,手肘搭在膝上,心知这浪荡秀才的另一层意思,着实也被恶心了一把。
读了书,心眼子全用在这般腌臜事上,纪宁和他搅一起也不稀奇。
李秀才的眼神转了转,将重点放在刘多麦身上,江饮冬那没反应的木头闷子,让人没的成就感。
李秀才自顾自地说:“只是不管强壮与否,多麦兄还须多注意穿着,那些文雅秀美的姑娘哥儿都喜穿淡色长袍的男子,瞧着有气质。”
刘多麦蹙眉接他话:“我哪习惯你那衣裳。”
“我知多麦兄的心思,但这追人要多琢磨对方的心思。见过世面的哥儿总会更注意汉子的外形。”
刘多麦的心思人尽皆知,他也不介意李秀才当面点出来,从未有人教他如何追求哥儿,倒也可以一试,许能让宁哥儿对他亮眼几分。
“你多说说?”
江饮冬一脸木然,听着李秀才作弄刘傻货,连嘲笑的心思都没生出来。教人被自己压了的哥儿,李秀才的无耻让人开了眼。
他忍了许久终于到村口,一行人下了牛车。
江饮冬回家时魏鱼刚自己吃了晚饭,灶房点着油灯,他支着尾巴在灶台边洗碗,锅里留了饭菜。
江饮冬瞧见院子晾衣绳上的两张床单,经过魏鱼时在他头上按了把,夸他:“干的不错。”
魏鱼动作一停,眸子微妙的眯起,待他想细闻,江饮冬离远了。
吃罢饭,灶房的油灯挪到了院里,江饮冬从井里打了两桶水,两人直接用井水洗,省了烧热水的功夫。
他抱着魏鱼去井边,通常两人都是同时洗,洗掉了自己的一身汗,江饮冬再把干干净净的鱼送回屋里。
江饮冬俯身把魏鱼放在井边专门为他准备的洗澡板凳上,魏鱼按住他的肩不让他起开,手落在他领口揪住,把人拉到脸前。
江饮冬整个人笼罩在魏鱼身上,遮挡的密不透光,他看不清魏鱼的脸,只觉得他在认真看着他,继而用一根手指戳他胸口,严肃道:“你去花楼了。”
怪不得方才绕着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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