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江冬子屋里头的那个是啥的情况,但怎么着都没当前的宁哥儿身价低,省钱。
可瞧着还有一种可能,这汉子和哥儿勾勾缠缠,到头竟讨了两个暖被窝的?
真真让人唏嘘。
江饮冬对纪宁没话说,做了恶事得报应罢了。
在村子里,人要是光鲜亮丽久了,处处都比村民强,整日在人家眼前显摆这种差距,陷入泥坑时,谁都要来踩上一脚。
奚落人的事村里多的是爱干的,江饮冬无意在纪宁身上多花时间,只盼这人不要再来沾他。
江饮冬正待转身,余光扫到旁的衣角翻动,一股力猛地袭来,纪宁两只手锁住他的胳膊往后拖,江饮冬脸一沉,大力抽回手臂,纪宁似断了线的风筝,摇着掉进了河里。
噗通的声响吓的岸边妇人惊呼救人,还有几个汉子正从赶着过来。
江饮冬眉头紧锁,盯着被河水呛的快沉没的人。
刘多麦愣愣地看着河水卷着纪宁的身子,但他手脚好似被绑在原地。
其他几个汉子没人愿意下去,这哥儿今早才闹了丑事,谁救了谁惹一声骚。
“快救人啊,愣着干嘛?宁哥儿没了你可脱不了干系。”
李秋兰急的推江饮冬,江饮冬朝她看一眼,掉头就走。
手臂这是被人死死拉住,刘多麦满脸纠结欲死,“冬、冬子,和我一块救救宁哥儿,水急,我一人不行……”
他说完见江饮冬无动于衷,咬牙跳进了河里。
就最后一次,以后他再也不沾宁哥儿半点!
江饮冬扭头,刘多麦在水里游了几息,把纪宁从河中央捞了出来,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他将人送到了岸边,岸上的婶子帮着拉人上来。
突然,正举着人的刘多麦身子一滑,从岸边秃噜了下去。
刘多麦个壮汉,一个人跳下去更是难拉上来,岸上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江饮冬快速喊了声一个才来河边的汉子,噗通一声,当先跳下河,紧跟着那个汉子也跳了下去。
江饮冬在河里找到抽了筋的刘多麦,拽着他胳膊往上游,谁知刘多麦双手死命扒拉着他的肩,江饮冬费力游不远,好在刘全进及时赶到。
三人一齐浮出水面,快到岸边时,江饮冬正要卸了身上的刘多麦,没想成他吓的一阵扑腾,江饮冬失了力,猝不及防地吃了他的拳头,后脑勺撞在岸边的石头上。
到头来竟是栽在这玩意儿身上……
江饮冬眼前发黑,身旁好似有条鱼摆尾游动。
家里缸里养的那条,不晓得会不会好好藏起来。
作者有话说:
小鱼:(怒气冲冲)啥?冬子不来见我,跑去和小绿茶河里共浴了?
冬子:(眼前一黑)谁嘴上抹了,这么会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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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3=
半掩的里屋门内, 一条笔直纤细的小腿搭在床边晃悠,足尖在空气轻点。
日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那只白皙清瘦的脚上, 脚趾圆润饱满,脚背青筋漂亮,时不时翘起的脚尖上,都带着俏皮和愉悦。
终于有腿了, 还是两条竹竿直的大长腿!
魏鱼从缸里出来时,险些忘了怎么用腿, 只下半身用力, 力道不均匀, 差点头先栽地上。
站在地上好一阵拉伸, 敲敲骨头捏捏肉, 魏鱼忙得出了一身汗,窗户透来一丝清风,薄薄的汗水散了热气, 这会凉丝丝的。
魏鱼忽地发觉下身凉飕飕飕,他低头一看, 脸蛋发红。
他在江饮冬卧房□□地做健身操呢。
四下无人,魏鱼羞愧不过片刻,便迈着大步子走到江饮冬放衣裳的柜子前,从里面翻出了一条夏日穿的短亵裤,拿在腰上比了比,而后抬脚往里套。
亵裤有腰带,还是松了一大截。
魏鱼拽了拽裆前的布料, 这里也松垮垮的。
他想到那晚用手量过的东西, 白净的脸上发烫, 比、比他的大多了。
抽出一双江饮冬的布鞋,魏鱼用缸里的水洗脚擦干,穿了鞋走到床边,而后躺了上去。
江饮冬怎么还不回来。
半夜蹲点揍人也不会揍到这个时候。
这两夜江饮冬连续出门,下午还新做了弹弓在院里试着打鸟,魏鱼猜他秋后算账,去找那日上门闹事出头鸟的麻烦。
江饮冬是个小心眼儿的,他记得。
这个时辰不回来,总不能揍人不成反被揍了?
不该,按照江饮冬高大结实的身材,和个人打平手没问题。
江饮冬不在,魏鱼房屋门都没踏出去,他在床上等着,睡了一觉。
睡醒后脖子上覆了层薄汗,没了鱼尾,人鱼泛着凉气的体质也消失了。
魏鱼试探地脱下亵裤,不多时,一条闪着晶莹光泽的墨蓝色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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