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魏鱼捂住他的嘴,委屈巴巴,“让你欺负,你收着点,别欺负的太过分了。”
江饮冬面色淡淡,将魏鱼按倒在车榻上,抵住他的背,“这样过分吗?”
魏鱼心脏狂跳,回头盯着江饮冬冷然的神色,马车轱辘摇晃的他有点眼晕,“你、你要干什么?”
马车那啥可不行,他的润润膏都没带!
江饮冬往他扭动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魏鱼颤了颤,老老实实不吭声了。
他藏起羞红的脸颊,有点过分,还有点刺激。
随后,腰间被拉扯了下,松垮的裤子被褪到腿弯,魏鱼觉察自己两股暴露在空气中,咽了咽口水。
虽然晓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还是矜持地把手伸到后面,浅浅遮盖了下。
但身后的男人不给他遮羞的机会,冷声道,“别动。”
魏鱼声如蚊呐,哦了下收回手,觉得身后快被江饮冬盯出火来,浑身都热热的。
预想的暴力压制没有到来,反而是腿根处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
魏鱼一怔,扭头看去,发现江饮冬拿着一个小瓷瓶瓶,挖了坨白色药膏,正二八经地给他上药。
嗐,给他被小绿茶揪了的地方涂药啊。
等等,魏鱼眼睛一眯,视线凝聚在江饮冬的手上。
这种消炎消肿的药,常备着好啊。
江饮冬掀起眼帘看他,“我涂错地方了?”
魏鱼脸瞬间又跟火烧了一样,磕巴道,“没,涂的很好。”
而后那涂的很好、力道适中的手指不堪盛赞,来到了前面更诱人的小山包上。
魏鱼眼睛瞪大,袭击小鱼的魔爪还是来了。
光天化日,野外马车……呜,愤怒的江冬子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小鱼。
思绪飘散间,浑身上下肉最厚的地方被人用力地揪了一下,痛感清晰。
没想到是这种魔爪,魏鱼手往后伸,捂住要害,却被攥住手腕挡住,头顶一道低沉冷厉的声音,“让别人碰不让我碰?”
魏鱼苦着小脸,想哭挤不出眼泪,“能不能换个方式碰啊,轻、轻点?”
江饮冬无情:“不能。”
魏鱼哇地一声哭出来,彻底不干了,“被坏人欺负了,回来还要被亲亲相公欺负,哪里找这么可怜的小鱼!”
挤巴着眼睛哭,一遍漏出个缝瞄江饮冬的脸色,被逮个正着又踢腾着腿闹起来。
马车外,车夫敲了敲,“需要停车吗?”
魏鱼当即噤声。
江饮冬轻飘飘扫了他一眼,“不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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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
魏鱼手忙脚乱扒拉好裤子, 靠着车厢内壁缩成了一只小鹌鹑,眼神时不时幽怨地瞄过去,攻击让他丢脸的男人。
江饮冬收好药瓶, 拍了拍大腿,“过来。”
魏鱼眼珠转了转,掐着声音说,“过去了冬哥不会还要给我来几巴掌吧?”
江饮冬没等他再叭叭, 一把将人捞进怀里,魏鱼浅浅挣扎了下, 头埋进人胸口哼哼唧唧。
车厢内安静了下来, 魏鱼听着头顶上传来的沉稳呼吸, 手指不安分地戳了戳江饮冬胸口,
“你怎么不说话?”
“你不爱听。”江饮冬阖眼靠坐着, 闻言也没睁眼。
魏鱼闻言笑眯眯抬起头,还没消气呢。
“谁说。”他凑上去亲了亲江饮冬的嘴巴,又去亲了鼻子额头, 哄道,“哪有这样诬赖我的。”
江饮冬睁了眼看他, 魏鱼弯唇笑道,“你不能这样不自信呀,想说就说出来,别放在心里,憋出个好歹来。”
“你摸着良心说,是我都憋在心里?”江饮冬嘴角扯出笑。
其实没憋着什么,就是有时候, 某些小心思见不得人罢了。
魏鱼抠抠手指头, 小声道, “都和你认错发毒誓了,怎么还揪着不放呢。”
“想知道的就直接问,别整天瞎猜给自己弄的哭唧唧,”江饮冬抬起他的脸,看着他那双灵动又无辜的大眼睛,“下次再跑,我就不会出去找你了。”
“可是我没有乱跑啊,我就是回家了。”魏鱼没被吓到,在他手心蹭了下,“没曾想他们守株待兔。”
回家的字眼却让江饮冬心里一软。
茂山村的江家小院,除了是江饮冬上半辈子生活的地盘,如今也是被魏鱼认可的家。
江饮冬捏住他的脸颊,挤的唇肉嘟起来,“真把那儿当自己家了?”
魏鱼脑瓜机灵了一回,嘴甜道:“不全是,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江饮冬哼笑一声,“说到底,全是因为我不在,你没了家的感觉才跑出去找我?”
魏鱼真诚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那张字条和背后的画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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