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车窗摇低,德国忧郁的风灌进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但从那个吻开始,他们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
——刚进弗里德里西庄园时,罗莎蒙德晃了下神,很快就被傅静思关于秋千的小话题带了过去。
罗莎蒙德后知后觉,每当他觉得傅静思是可爱的、幼稚的的时候,傅静思就会悄无声息地证明自己其实是个非常细致入微的伴侣。
因着是最晚抵达的宾客,进门时,两人收获了一波注目礼。
他们大概都在奇怪,明明当年的事情闹得那样难看,为什么罗莎蒙德还要来。
但到底罗莎蒙德如今的身家与手腕,是叫其中一些人望尘莫及的,所以他们没敢看太久,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继续和相熟的人凑一起攀谈。
这里是弗里德里西家族的场合,来的人多少要给弗里德里西老爷子一点面子。
虽有很多人想来和罗莎蒙德这个在美国声名显赫的博/彩业大亨聊一聊生意经,但主人还在,场子还没彻底旺起来,便没人贸然上前。
罗莎蒙德落得清闲,带着傅静思在自助餐台挑了点甜品。
“我觉得他们都在偷偷看我。”傅静思撞了撞罗莎蒙德的肩膀,说,“他们不敢偷窥你,就都来看我了,我觉得我灵魂被人强奸了。”
罗莎蒙德憋着笑说:“那辛苦你保护好自己的贞洁,为我挡下这些可怕的视线。”
“当然,我反正无所谓——但他们最好别把我拍下来发到jjiang上。”
“应该不会,你应该还没火到德国。”
“你小看我了叔叔,我有很多德国粉丝,只是不知道有多少是慕尼黑的。”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母亲瓦莉娅女士,她一定有关注你。”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傅静思想,可能瓦莉娅夫人不光关注了他,还关注了中国道教等的官方账号吧。
傅静思毫不怀疑,长此以往下去,终有一天,他能看见茅山道士又或者是萨满巫师,在艾博特庄园绿茵茵的草坪上跳大神。
最好别疯到逼着可怜的小天使尤加利喝一大海碗符水——想到这个场景,他就忍不住憋笑。
傅静思把这个猜想告诉了罗莎蒙德。
罗莎蒙德拧着眉毛说道:“我是不会让他们那么对待尤加利的。”
“当然。”傅静思说,“我也觉不赞成这种做法。”
两人跟没人搭理的可怜虫似的,在角落里聊着天,看架势,他们一点不觉得自己被排挤了,反而有排挤整个宴会厅里所有人的意思。
反正,罗莎蒙德觉得挺好,他因为故人而沉郁的情绪,被一点点地舒缓。
直至此刻,余光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走上二楼,他也没觉得有多难受。
只是心脏稍微下坠了一下。
“怎么了叔叔?”傅静思问他。
而这时,机甲也在距离别墅三公里的一处隐蔽的树林里降落。
轻微的震荡之后,机甲落地。
傅静思现在无比庆幸,过去两年,在陪伴尤加利时,他常常为了躲避那些枯燥的阅读而带着尤加利进行户外活动,这让小oga的身体素质比那些和他同龄的贵族少爷们好上很多。
“准备好了吗?”打开舱门前,傅静思如是问。
营救
担心三公里的疾行会过分消耗oga的体力,因此,尤加利是被傅静思背着赶往别墅的。
负重三公里对于一个alpha军校生来说,造成不了任何负担。
一开始尤加利还不太好意思,说:“我自己可以走。”
“你不可以。”傅静思直接把尤加利捞到自己背上,“我希望你把体力用在别墅里,紧紧跟在我身后,或者是我们丢下西格跑路时,你能跑得更快一点。”
“喂,我还没死呢!”西格不满道。
于是尤加利咯咯笑了两声,不再试图争取独立行走的权利了。
是罗莎蒙德亲自po的。
他发了一个贴,标题是《圣诞、大雪、榭寄生下我的礼物》。
真的是很多很多礼物——这是网民们的第一反应。
九宫格,有大雪纷飞的空镜,这个视角,熟悉街景的人能猜到镜头所处位置的地皮有多贵;有装饰精美的圣诞树,圣诞树后面的每件家具都曾获过奖;有镜头都装不下的礼物,是那个昨天下午再次引爆jjiang的亚裔帅哥亲自去商场买的……
最后一张照片,是罗莎蒙德给他的新打火机拍了个特写。
打火机外壳会反光,隐约能看到持手机拍照的人的身后,还有个人是拥着他的姿势,似乎还在亲吻他的额头。
——他们是真情侣。
罗莎蒙德这样的身份,都亲自出来辟谣了,再没有人酸他们是sugar daddy和小情人。
大概,pdf里爆料的那些所谓的实锤,不过是那个美高排球帅哥故意的,是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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