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说了,我没有要害尤加利的意思,我只是利用他引西格出来,好解决掉那只不成器的小蜘蛛——顺便一提,那是我的亲生儿子。”
“那些平民,他们没有一个受到了伤害,对吧?”
“甚至你们杀了我那么多子民,我也没有对你们的军队出手,只是一直在和你们两个人周旋。”
“我想,我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我的确有我的目的,但整个过程中,我并没有伤害任何一个人类,并且我对你们人类也不感兴趣。所以我们何不就在这里和平地分开,不再对彼此造成伤亡呢?”
“你考虑一下吧,我想,刚刚我的动作,应该能表明我的诚意。”
与此同时,皇帝单膝跪下,他不知从哪儿掏出把剪刀来,像顽皮的孩子剪掉蜗牛的触须一样,剪掉了自己头上的一只触角,献祭般的捧到女王面前。
精神向内探索时,傅静思听见,莱科宁用不再清亮的声音小声喃喃着:“你漫不经心地穿梭于我的梦境,使我的心,变成了充满芳香的花园。”
——这是傅静思曾告诉他的,弗洛伊德玫瑰的花语。
也是年少时的傅静思,对尤加利·艾梅洛德的告白。
斑斓毒蛇潜进了莱科宁的精神海,那是一片雨水丰沛的、苍翠的热带雨林。
茂密诡谲的森林里,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在空气中投射出金色光线,过于茂盛的植被被微风带着摇曳。
榕树龙蟠虬结的气生根紧密地包裹着一根粗壮的树墩,宿主却并未被其绞杀,而是破顶而出,笔直地冲向天空。
这是傅静思与阿缪相识相爱的热带雨林,竟以这种方式重逢。
傅静思没想到,莱科宁的精神海竟然是一片广袤的热带雨林。
看来这些年,他被我的爱滋养得很好,精神世界野蛮生长。
毒蛇快速爬行,它每游过一片地,湿润的土壤中就会开出许多玫瑰。
就像揭开序幕似的。
傅静思偶有回头,看见他曾走过的路,遍地都是玫瑰花。
他在爱人的世界里种满了玫瑰,也因此收获了一身香味。
最后,他来到了湖边的小木屋前。
李云门说,人的记忆是一座宫殿,曾发生过的事情永远也不会忘记。
如果【阿缪】真的是尤加利·艾梅洛德,那在源代码里,一定能找到属于小王子的灵魂。
傅静思的心怦怦直跳。
他从蛇变成人,变成他在现实世界里二十六岁的模样。
二十六岁的傅静思站在小木屋前,忐忑不已,他不知道敲开这扇门,会看见阿缪还是记忆中的小王子。
“咚咚咚——”他屈起食指,指关节轻轻敲了三下。
“请进。”门内是银铃般清悦的少年音。
于是傅静思推开门。
门内,不是原木风的小屋,而是一间巨大的、装修极尽奢华的王子寝殿。
金发碧眼的少年正坐在窗边画画,阳光格外眷顾他,给他镀上一层天使般朦胧的光晕。
一时间,因为窥探欲未得到满足,词条的热度竟越来越高。
就在快要冲上热搜前列的时候,突然,爆料被删除,所有词条被夹。
在人们反应过来前,所有关键词都再也搜不到任何相关信息。
好像傅静思只是因为帅气复火了一把而已。
这一晚,写字楼里有人彻夜未眠。
但仍在度假中,手机信号不太好的二人并不知道这件事。
他们彼此分享了一个甜蜜的、热气腾腾的、有着花瓣香气的夜晚。
榻榻米在很多和睡觉有关的时候会特别方便,当然,躺着的时候也是。
就像现在,因为没有床,罗莎蒙德不得不在腰下垫一个枕头,膝弯勾在傅静思的肩膀上,以方便他帮自己上药。
也不光是上药,因为上药罗莎蒙德自己就可以完成。
但破皮总归影响走路,一点点的衣料摩擦都会要人命,必须要贴上大号的3防水创口贴才行。
罗莎蒙德自己没办法贴得很好,只能以这种令他羞耻的姿势让傅静思来贴。
“好了。”两侧对称地贴好,傅静思屏气了半天,终于能呼吸了。
只是他还没有抬起头,这个姿势喷出一口热气,激得罗莎蒙德差点用大腿根勒死他。
罗莎蒙德的发情期结束于第五天。
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外,这是他第一次走出帐篷、走出山洞。
他当着傅静思的面打了一针alpha信息素伪装剂,然后告诉傅静思,他打算去码头整点薯条——太子殿下打算拾掇拾掇,去收割一波人头了。
罗莎蒙德一边往自己身上大量喷信息素阻断剂,一边问傅静思:“咱们现在积分排多少了?”
“一百七十五。”傅静思回答道。
除去被抢走水晶,已经淘汰的队伍,现在还剩下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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