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晚上九点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三声后,门被从外面推开,大总管领着几个佣人,送了整整五个餐车的酒水和零食进来,并把其中两瓶红酒提前倒在醒酒器里,然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傅静思和西格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继续聊天。
尤加利则揭下面膜,开始做最后的护肤。
他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每个人都满心雀跃。
五分钟后,门被再次打开,终于从晚宴中脱身的罗莎蒙德,穿着礼服,大踏步走进棋牌室内。
傅静思忍不住问他:“叔叔,你母亲刚刚在说什么呀?”
罗莎蒙德轻笑一声,回答道:“她在说:神秘的东方玄学!”
“啊?”
“别啊,傅静思,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庆祝了。”
“庆祝什么?”
“庆祝我母亲对你另眼相看。”
傅静思没明白罗莎蒙德的意思。
他只以为,自己过了关,暗戳戳琢磨着,要和罗莎蒙德解除sugar daddy和小情人的包养关系——他要上位!他要当正宫!
年轻的男大学生并不知道,他的福气还在后头。
受邀小住
把傅静思带到楼上的健身房,忽悠他“晚上我想在你的腹肌上磨”,年轻的男大学生瞬间有使不完的牛劲儿,自个儿跟健身器材较劲去了。
罗莎蒙德说自己有事,要去处理一下。
“好好好,你去吧,我练练。”傅静思被糖衣炮弹打得找不着北。
罗莎蒙德莞尔一笑:“加油,我很期待。”
然后他关上健身房的门,下楼。
一楼,小客厅里,慕尼黑最顶尖的医疗团队已经到了,他们甚至拉来了价值百万美元的医疗器材,尤加利的私人陪护、私人医生、理疗师也已经就位。
他们挨个为坐在轮椅上的少年检查身体。
罗莎蒙德站在最外面,他看到他的母亲不住地揩着眼角沁出的泪珠,而他的弟弟闭着眼睛,任医生摆弄他的肢体,一点反应也没有。
医生扒开他的眼皮,用电筒照,尤加利有瞳孔反射,但眼睛依旧没有焦距。
无论怎样的刺激,他都不愿意主动睁开眼睛。
罗莎蒙德站得远,他不知道医生最后给了他的母亲什么样的反馈,但他知道,在他母亲的心中,刚刚尤加利突然有了不寻常的反应,这些都和傅静思有关。
甚至就连罗莎蒙德自己,也认为是傅静思的原因。
怎么说来着?神秘的东方玄学。
傅静思笑着点点头:“是啊,我都走出来了,你也要走出来。”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罗莎蒙德表示他要走了,希望两人以后能不计前嫌,继续保持联系。
傅静思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房间里灯光依旧明亮,但罗莎蒙德已经没有了那种被审判的古怪既视感。
今天,慕尼黑清晨的日光格外的令人舒适,天空一点儿也不阴沉。
而stdupont的火光,是最炽热温度最高的淡蓝色,完全配得上它昂贵的价格。
罗莎蒙德的眼睛被闪了一下。
他不适地往后躲了躲,傅静思也关闭了打火机——看得出来,他不是真心要为罗莎蒙德点烟。
然而罗莎蒙德压根来不及去计较这个。
因为当他睁大眼睛,去瞧那闪了他眼睛一下的东西,他在左手的中指上,看到了一枚火彩闪耀的钻戒。
是海瑞温斯顿,最经典的梯形戒指,中间是一枚类似祖母绿切割的目测有五克拉的全美钻石,两侧还有两枚同样不俗的衬托。
五克拉戴在男人的手上,虽然并没有鸽子蛋的效果,但不得不说,是不大不小的刚刚好。
非常漂亮,傅静思选钻戒的眼光很好。
“我想了想,我应该最先送你一枚钻戒,因为我我简直迫不及待地想成为你的爱人了。”傅静思说,“那么,你会原谅我把买stdupont的钱拿去买钻戒了吗?”
他才刚哭过,又笑,笑出一个鼻涕泡泡,看起来就真的很好笑了。
把傅静思都逗笑了。
他还霸道,看到傅静思嘲笑自己,就捏起拳头打人。
“不准笑!”尤加利凶巴巴地说,“踢舅舅的不是我,是另一个尤加利……反正不是我干的,我和舅舅关系很好的。”
他完全就是在诡辩,任谁都知道,他们就是一个人。
“还是小没良心。”傅静思说,“你不光那次踢了他,后面《水仙王冠》里,还和我一起打他……你别说那一次不是你,那次你可是自己演了太子殿下罗莎蒙德——话说,你不会想抢你太子哥哥的皇位吧?我是说现实里面。”
话题再次变得轻松,傅静思引导着他去聊和现实有关的话题。
“才没有!”尤加利大声反驳道,“你不要老是上纲上线的好不好!我和我哥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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