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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骨髓的阴冷从脚底板直冲脊梁骨,他套着厚厚的衣服,仍旧抵不住这股刺骨的寒风。
独自一人,没有伙伴,没有亲人,他从未开口为自己辩解过一分一毫,因为他不知从何时起就被定下了原罪,从出生就被怨毒养育的孩子又怎么会得到过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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