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天。
边樊:“我不是跟你说了要带工作卡?”
怀源:“你不也没带?”
边樊:“那是因为我家还有一个备份……”
怀源:“你不是说不能做备份工作卡?”
边樊:“……”
最后在友好协商下,边樊终于松口,答应第二天给怀源一张备份的工作卡。
但问题还没解决,研究所进不去。
为了保密,边樊设定的程序是一卡一人制,也就是每张工作卡里只有使用者的信息,别人用这张卡是进不去的;同时,忘记带卡,大门也不会开。
“让你那个小秘书把卡送下来。”边樊提议道。
怀源拿出手机开始翻找,他的联系人其实很少,半年前还能说有各种合作人的联系方式,现在都已经删得七七八八了,于是很快放下手机:“我今天才见到她,没存号码。”
“怀源我真……你去哪?”
“我去看看一楼有没有没锁的窗户。”怀源转着轮椅,走到大楼侧面。
一楼没什么人,但房间一点都不少,很快就被他找到一扇可以打开的窗户。
“你想怎么翻进去。”边樊发现这人还真找到了,抱臂冷笑一声,看着怀源坐着的轮椅。
“我爬不了,你可以。”怀源笑眯眯道,“你进去之后把我的工作卡带下来,我就能进去了。”
“我凭什么——”
“你要是帮我,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知道你是顶级研究员。”怀源适时开口。
边樊瞬间哑火不说话了。
这个问题他的确好奇,他前前后后思考了一下自己回来的这三个月内的种种行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的身份暴露。
那份关于新材料的资料他都已经说了,是师兄赠予他的,还特意往国外汇了一笔钱以掩人耳目。
自己当这个“所长”也不是以研究员这个身份,而是“管理者”。
“……等着。”边樊冷哼一声,打开窗户,双臂撑在窗台上,一个用力就翻了进去。
所幸这个房间的门也是开的。
边樊顺利来到三楼,从怀源的办公室内找到了他的工作卡,又快步下楼给他送过去。
怀源早早的就在玻璃大门前等着了。
边樊刷卡让他进来,接着把手上的卡扔到怀源怀里,近乎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怀源笑了笑。
他总不能说是看书得来的结论吧。
“真的是我蒙的。”怀源睁大眼睛看向对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充满诚恳,“因为我觉得能拿出这份数据,还要管理一整个研究所,肯定是研究员啊。”
“那份资料是我师兄的。”边樊冷冷地看着他。
“居然是这样?”怀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脑袋,“我还真不知道,以为是你的。”
边樊半点也不相信他的这番说辞,半蹲下身,与怀源平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语气低沉而危险:“我早晚会知道的。”
怀源神色坦然:“你已经知道了。”
等到对方果断干脆地离开了这里后,怀源才猛地舒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在轮椅靠背上。
他刚刚太过得意忘形了。
不管是在何华家脱口而出的那句“乖”还是后来让他翻窗户帮自己拿工作卡……都太随意了些。
特别是点明了对方的身份。
现在回忆起来,他有些心有余悸。
明明他知道边樊是多可怕的人……
想起之前几次在边樊身上感受到的恐惧,怀源皱着眉。
现在暂时惹到对方,还不知道能不能上楼问何华的组员。
他一边想着,一边转着轮椅往电梯方向去,没过一会就到了电梯前,按下了向上的按钮。
叮的一声,电梯门被打开了。
小秘书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到他急急忙忙走过来:“怀总。”
“你怎么在这?”怀源有些惊讶。
“边所长让我来的。”小秘书道,“他说让我来接您。”
怀源笑了笑,没说话了。
等他到了三楼,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站着四个人。
“你们是……何华的组员?”怀源想了想,立刻道出了对方的身份。
其中一个组员脸撇过去,并不直视他,其他两个面露不屑,最后一个则是点头,笑道:“对,听说您是集□□来的,那就叫一声怀总……”
“不必了,从现在开始,你们被开除了,一会去人事处办理离职手续。”怀源瞬间失去了和他们继续沟通的想法,直接说了开除。
“等等,您不能开除我们。”最后那人慌张地握住轮椅的把手,不让他离开,“怀总,是不是何华在您面前说了我们的坏话?您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恃才傲物可以。”怀源淡淡道,“但是我不喜欢,能替代你们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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