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到了边樊,有些好奇怎么会有另一个人在这间屋子里,却也没有问出口。
古宅里有专门下楼的电梯,倒是不用麻烦怀源了。
古宅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保镖恭敬地打开车门,让怀源进去。
上了车,老人才说: “您有当年老家主的风采。”
老家主不是怀源的父亲,而是他的伯父。
怀源淡淡道: “可惜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他要是不惹到我头上,我也懒得出手。”
老人更加恭敬了: “那这个毛头小子,您打算……?”
对方说的这个“毛头小子”,就是现任家主了。
可见那人现在过得应该很不好,不然也不至于让这些人大摇大摆地进入家族主宅。
也可以说,那人现在的处境有一半是怀源造成的。
“随你们吧。”怀源摆摆手, “唔……古宅给我留着就行,其他东西你们想分就分。”
“是。”老人回复道,开始说起了第二个话题, “在这几天,突然有另一股势力在帮助我们,我听说您认识他们的老大。”
“什么?”
“一股来自东方的势力,名字是f,以材料学起家,已经在华国占据了不小的地方,甚至各国都有所涉及。”
怀源撇过头,看向边樊,向他眨了眨眼:是你吗?
边樊一眼就看出怀源想表达的意思,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在他掌心勾了一下。
怀源缩了缩手,有点痒。
那位老先生还在滔滔不绝: “我觉得这有点蹊跷,听说您认识那股势力的头子,也是东方人……”
“是的。”怀源打断了他的话,笑了笑, “他跟我是很好的朋友。”
好到冒着生命危险跑到四楼,来敲他的窗户。
老人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言了。
不论如何,这是好事。
“请把我们放在圣索尔医院的门口。”边樊适时开口, “我需要检查一下先生的身体情况。”
他把自己定位成怀源的随从,现在倒像是真的入戏了。
怀源瞥了他一眼,没有拆穿。
反正腿早晚都要治疗,这个时候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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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索尔医院是当地非常着名的私人医院,医疗技术顶尖,与此相对的,价格也极为高昂。
明明是白天,医院里却没有多少人。
“有点凄惨啊。”怀源笑着调侃道,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戏谑的神情, “身边只有一个残废的跟班,这还是第一次吧边所长?”
“我是你的跟班还差不多。”边樊冷静地握住怀源的轮椅,一般人推着一个成年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吃力,他面色不该,仿佛轻若无物,还有心思比较, “你瘦了。”
“是呀,根本吃不好。”怀源顺着边樊的话接下去。
他放松地靠在轮椅上,动作闲适,就算身处医院,周围都是他不喜欢的环境和味道,也没有表达出不满,再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又变回边樊喜欢的那种温和样子。
这也是三个月来怀源第一次真正放松下来。
“我记得,这里好像要预约?”记忆深处的回忆慢悠悠冒出来,提醒怀源这一点。
“已经预约过了。”边樊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什么时候?”怀源随口问了一句。
问是问了,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估计是去找自己之前。
至于原因嘛……可能顾陆言对他说了什么?
“刚才。”边樊轻快回答,走到电梯前按下了按键。
怀源疑惑地啊了一声,抬起头看见边樊的下巴: “刚才预约的?那岂不是几天后?”
“这里有我熟人。”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门也随之开启,边樊推着人进去,熟门熟路地按下了三这个按键。
听他这样说,怀源倒是明白了,也没多想,相信了“熟人”这个说辞。
边樊也没有解释。
有钱能使鬼推磨,自然,也能将一个小时前陌生的两人变成“熟人”。
三楼里有一位最富盛名的骨科一声,呆着细细的银边眼镜,满脸大胡子,头发蓬松而杂乱。
有人进来,他用不太熟练的英语问道: “你们就是我的病人?”
“是他。”边樊推着怀源上前,选好合适的位置停下,随后拉出医生办公桌前的椅子,自己坐下。
出乎意料的,他的本地语言也说得相当不错。
“哦,好吧,让我看看……精致的东方人。”医生嘟囔了一句,之前见过不少东方人,但拥有这样美丽的容貌和特殊气质的,也只有眼前这一个。
这让他想起了外婆故事里的那些“东方娃娃”。
说完,他拿起了旁边的一份b超照片,开始仔细观察。
“那是我之前拍的?”怀源看着图片有点熟悉,然后猛然想起这应该就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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