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遂去到卫生间,用清水冲洗,然后用海绵沾着酒精消毒。
“嘶!”被咬破的地方一碰到酒精就疼,宁遂皱着眉快速上完药用纱布包起来,刚包好方明谈就过来了。
“嚯,你自己都包好了。”方明谈看着宁遂面无表情的包着一只耳朵,又想笑了, “噗嗤。”
宁遂瞥他一眼, “过来干嘛,那边处理好了?”
“处理什么?”
方明谈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被宁总那双眼盯着才反应过来, “哦哦,你说那位壮士啊?”
他新奇的看着宁遂,上下打量,最后定在那只耳朵上, “他都把你弄成这样了,你还管他死活?”
“是啊,他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还想一死了之?那太便宜他了。”宁遂眼睛黑沉沉的, “我为救他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精力,不让他还回来,岂不是亏了。”
宁遂最讨厌做亏本生意。
“就他那样,你准备让他怎么还?”方明谈好奇, “他是比你有钱还是比你有权?”
“愚蠢。”宁遂对他的话不屑, “有价值的可不止钱和权。”
“行行行,我愚蠢,您聪明。”方明谈转头小声吐槽, “聪明还不是变成一只耳。”
接收到宁总的冷冻视线立马微笑, “老板放心,人没事,已经重新缝合包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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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一定有人数了呜呜呜字数对上没,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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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正清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这次到没闹出什么意外,宁遂也没出现,只是让医生过来检查,有护工照料。
在方明谈的话里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一个多月了,至于其他的方明谈就不知道了,他还反过来追问闫正清,和宁遂是什么关系,那副八卦的样子跟记者似的。
闫正清到没藏着掖着,实话实说了,谁知方明谈反倒觉得无趣, “果然,现实不如脑补啊。”
闫正清:……
等过了几天,闫正清可以下床的时候,宁遂才出现。
两人坐在书房一幅商业会谈的架势,闫正清先开口对宁遂表示感谢。
宁遂面色淡淡, “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闫正清毫不慌张,都是商人,无利不起早,何况两人关系平平,他能救他已经很令人意外了。
“你想要我怎么谢你?”
宁遂抬眼,两年多没见,这人与当初相比变了不少, “先说说你的情况。”
闫正清笑了,他是欠他个人情,但不代表他就要受制于他, “欠你的我会还,但也要看怎么还。”
“我救了你就相当于惹上了麻烦,更何况你中的是枪伤,恐怕这个麻烦不是一般的危险,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应该知道情况吗?”
“你也知道这个麻烦危险,那你难道不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我要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做防备?”
“你就算知道了,也做不了防备。”
“闫先生未免太过自以为是,你怎么知道我无法防备?”
两人言语交锋间气氛越发冷凝。
闫正清看向他, “就算你能,我也不会告诉你。”
“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宁遂的凌厉强势在闫正清这里毫无作用,他靠在椅背上, “有区别?”
“当然。”宁遂面无表情的叙述, “若是前一种我会觉得自己救了条蛇,若是后一种我会觉得自己救的是狗。”
闫正清挑眉, “你在骂我?”
农夫与蛇,狗咬吕洞宾,不都说他白眼狼?而且这两种哪种都不是人。
“你想多了。”宁遂还是那副板着脸的面瘫样,但闫正清莫名感觉他有点得意?
“呵,是吗。”闫正清也不在意。
“你——”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一阵晃动,桌子上的水杯被震到地上,整个屋子都在晃荡,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事情来的突然,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方明谈猛地推开门, “快跑,地震了!”
刚说完,震感更加猛烈,书柜开始倾倒,人都站立不稳。
宁遂动作利索,并不慌乱,这种时候他反而越发冷静, “来不及了,先躲在桌子下。”
闫正清拄着拐杖很难行动,方明谈推他一把,宁遂正好接住,半拉半抱着拖到桌子下,中途他听到吸气声,想起闫正清肩上有伤, “怎么样?”
闫正清摇头, “没事。”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虽然说着没事,但他脸上的神色却愈发痛苦,宁遂能感觉到两人接触处传来的颤抖, “很痛?”
闫正清没有响应,他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了,牙关紧紧地咬着。
宁遂只当他是痛的说不话,身体尽量往里挪,让闫正清的腿放平,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在角落缩成一团。
等到地震过去,三人从桌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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