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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巩婶子和春桃玩游戏的时?候,他们身边只留下廖爱国和三?个记录他们谈话的人?,其余人?在巩家一寸一寸地搜查起来。
“你?又输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就没?有更大的秘密了?”
春桃听巩婶子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接到廖国光的示意后,立马道?。
“哥、哥哥不让、不让说。”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被你?哥哥管着,”春桃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脸上轻抚了一下,声音更加柔和,“你?说一些大秘密,我就亲你?。”
“真的亲我吗?可、可不可以现在嗝就亲我。”
巩婶子呼吸加重。
廖爱国一挥手,巩雪蕾就看到站在他左手边的黑脸男人?面无表情地上前,在巩婶子脸上亲了一下。
“我亲了,你?可要快点说,男人?,就应该遵守诺言。”
“我、我杀过两个人?,我和哥哥杀过两个人?……”
他们杀人?的原因?很简单,养母的娘家人?觉得养没?血缘关系的他们,以后靠不住,所以要给?养母重新送两个沾亲带故,家里又养不起的孩子过来。
养父和养母在房间?里低声商量,第二天要把他和哥哥送回去。
“……我的力气很大,哥哥敲晕了他们,我、我拧断了他们的脖子嗝……”
“只是拧断了脖子吗?”
春桃忍着寒意,继续柔声问道?。
角落里的巩雪蕾已经听麻了。
她知道?两个养父不是好人?,但是没?想到他们杀过人?。
“我想、想知道?他们的心?是什么颜色的,所以哥哥嗝哥哥就说,我们剖开?看看就知道?了……再?亲亲我,春桃、春桃你?再?亲亲我,我是个男人?……”
春桃退开?,黑脸男人?再?次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头儿,这是在他们房间?床下找到的,埋在砖下面,”一人?抱着铁盒子过来低声道?。
廖国光看了眼上面的锁,示意春桃继续问。
“你?们只是看了看心??然后呢?”
“然后哥哥嗝把心?装起来了,我们要和养父养母永远嗝永远在一起嘿嘿嘿……”
“撬开?。”
廖国光说。
“春桃?我怎么看不到你??”
巩婶子问。
“因?为天黑了。”
春桃平静道?。
“那我要睡觉了,你?、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我、我是个男人?,我很行的。”
“好。”
春桃轻声哄着他,一直到他鼾声响起,春桃才?远离他。
小锁被撬开?,里面是两颗腌制过的心?,多年下来,已经干煸得不成样?子了。
“埋伏好人?,准备收网。”
廖国光用力合上盖子。
叶归冬在院门口站着,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还在干巴巴和巩向?阳吹牛的赵礼辉,在看见春桃站在转角处对她点头的时?候,叶归冬心?里松了口气,进院子来到赵礼辉跟前,“不是说要去我娘那边吗?”
“对哦,巩叔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赵礼辉丢掉花生壳,看都?没?看巩先阳一眼,和叶归冬走了。
赵大根他们到孙家隔壁邻居家闲聊去了。
巩先阳有些遗憾地看了眼赵礼辉的背影,好久没?跟人?聊过这么久的天了,他坐了一会儿后,觉得挺没?意思的,于是也起身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他脑子里想起弟弟说过的话,这种日子真是过够了,是啊,真的过够了。
可他们要活着,就得继续这么过下去。
院门半掩着,巩先阳刚准备推开?院门,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立马后退准备跑,结果被一把木仓抵住了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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