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闹醒了,展枫蕴便也不再遮掩自己的动作,明目张胆地欺身而上,将细碎的轻吻落在德拉戈的面颊、眉心、额头、嘴唇……
德拉戈被这毛毛细雨般的吻亲得发痒,双手欲拒还迎地攀附上展枫蕴的双肩,笑着瑟缩了发痒的脖颈:“痒……雄主别闹……”
彼时展枫蕴已经在德拉戈的颈侧咬了一连串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漂亮红痕,将雌虫好不容易恢复了一晚上的白皙脖颈糟蹋得不像话。
“宝贝,你好香,嘴唇好软。”展枫蕴听话地从德拉戈的脖颈间抬起头,又忍不住低头在德拉戈的唇上亲了两下,眼角眉梢盈满了少年情意。
德拉戈被他亲得情动,主动抬起双臂攀住了身上展枫蕴的脖颈,一边抬头。一边双臂轻轻往下压。
被褥随着他们的动作下滑,露出了展枫蕴红痕抓痕未消的后背,还有除了脖颈以上部位,其他位置的激烈爱痕都已经淡化的德拉戈。
双唇相接,陷入热恋期的小夫夫共同沉沦在这个清晨床笫间的深吻温存之中。
……
时间随着小夫夫黏黏腻腻的温存稍纵即逝。
眼看着早饭时间都快要过去,展枫蕴这才从食品储藏柜里取出了前两天主脑机器虫包的云吞,配上紫菜虾皮,简单煮了一份早餐。
德拉戈好奇地用勺子戳了戳碗里胖胖的大云吞,眼眸亮晶晶地看着在紫菜虾皮汤中轻盈漂浮的云吞皮,惊讶道:“雄主什么时候包的云吞?”他这几天都和展枫蕴呆在一起,家里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云吞?
“不是我包的。”展枫蕴将自己的碗放在餐桌上,一边坐下一边解释道:“是我和主脑说的,这云吞是它前两天包的。”
话音刚落,眼前的雄虫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前两个月问了主脑你的喜好,你喜欢吃虾,所以这云吞是鲜虾馅的,紫菜汤里也放了点虾皮提鲜,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吃。”
前两个月……
德拉戈下意识掐着手指算了一下,下一秒脸红到了耳朵根。
两个月前,那不就是他们刚“认识”和“深入交流”不久嘛。
“好了,别想了,快吃吧,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要是吃不习惯的话,下次我给你做别的。”展枫蕴眼眸含笑,轻而易举地将德拉戈从废料的脑补中重新拉了出来。
德拉戈连忙低下头,顾不得烫和展枫蕴的阻止,立刻往嘴里塞了一个云吞。
展枫蕴:“!!!”
展枫蕴急了,立刻站起身凑到德拉戈身边,扒拉他的嘴:“你急什么呀!烫到没有?烫就吐出来!”
德拉戈挣扎着摇摇头,将嘴里滚烫的云吞嚼吧嚼吧吞下去了,这才哭笑不得道:“雄主,您别急,我是雌虫,不怕烫的。”
对于雄虫这种几十年如一日将他当成脆弱瓷娃娃的行径和态度,德拉戈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甜蜜的烦恼。
害!果然,无论说多少次,雄主都会选择性忽略他是身体素质强悍的雌虫这一现实,将他当成温室里的娇花一样疼宠。
而且,雄主从来都没有限制过他的工作与生活,在当初那样黑暗的时光里,鼓励爱重他的一切,即使心里不情愿,也依然信任尊重他的工作选择。
德拉戈忍不住亲了一口依旧面色不虞的展枫蕴,这才终于勉强哄好了自家爱操心的雄主。
展枫蕴心软成了一片,但还是忍不住担忧,微微蹙眉:“真的没事?你别瞒着我。”
德拉戈笑眯眯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真的没事,雄主要检查吗?”
说着,他作势要张开嘴。
下一秒,展枫蕴眼眸微眯,一只漂亮且骨节分明的手迅速捏住了他的两边腮帮子,打断了他的动作。
“不用那么麻烦。”展枫蕴轻笑,一双漆黑的瞳眸中仿佛装满了满天星辰和似水柔情,他笑道:“但是,检查还是要做的。”
说罢,他偏头吻住了德拉戈的唇,舌尖迅速撬开德拉戈的唇舌,如同国王巡视领地般好好地“检查”了一番。
刚从楼上下来,不小心路过的主脑机器虫检测到餐厅传来的奇怪声音,下意识往这边瞥了一眼,很快又带着满脸嫌弃悄声离开,只是在离开时,给管家机器虫下了特殊指令,自己则选择逃避现实。
这段绵长的“检查”持续了很长时间,久到餐桌上的两碗云吞被放置得稍稍失了温。
等到德拉戈终于被“检查”完毕,吃上第二口云吞时,这一碗热乎乎的云吞都已经冷却到刚好可以入口了。
暴走的温特公爵
时光飞速流逝,转眼间,距离德拉戈对展枫蕴坦白重生这回事已经过了好几天,在这心意相通的几天时间里,他们的生活就像是寻常的小情侣或者说新婚夫夫一样。
德拉戈本就是重生而来,与展枫蕴做了十几年夫夫,对自己雄主的小习惯和小癖好可谓是拿捏得透透的,这也让他们的同居生活几乎没有什么摩擦,一直都是黏黏糊糊的,让德拉戈都有些迷醉在温柔乡里,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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