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摆烂!……我撤回。
在徐穆指缝间,检验石透出的白光强度越来越强烈,他似乎也彻底陷入了痛苦之中,就连那时不时在桑丘脑海里乱窜的心声都消失不见了。
“……”
在痛到极致的时候,徐穆大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眼前白光铺天盖地地遮盖了他所有的视野,直至虚无。
他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对谁说些什么,最终,他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彻底昏迷了过去。
“徐穆阁下!”桑丘小跑两步,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倒下的徐穆,有些想使用魔法,但又忍了下来,只能慌张地看向正慢条斯理将还在发光的石头收起来的康达尔:“康达尔大人,徐穆阁下他没事吧?”
康达尔看都没看徐穆一眼,半睁着那双仿佛一片空无的死鱼眼,慢悠悠道:“放心,你的小情虫死不了,只是需要那么一点点的时间修养而已。”
他一边说一边转身:“你给他找个床躺着就行,别用魔法,躺个一两小时就可以了,我去给安德瑞斯报告情况……”
说着,他便像来时那般,踏着幽灵般的步伐逐渐远去。
或许正是因为他这坦然又理所当然的语气,桑丘竟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将徐穆称作自己“小情虫”的事。
“这样吗?那就好……”得到康达尔的回复,桑丘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了徐穆,朝离这里最近的主卧走去。
另一边 神殿祈祷室
刚一走进去,康达尔立刻被四个虫“热情”地团团围住。
凯茜拉抓着他的袖子,双眼放光,大有一副自己上手抢的架势:“检验结果怎么样?魔法天赋强不强?他和小桑丘是不是天生一对?”
“快说快说!你不说我就自己摸了啊!”拉裴尔向来八卦,闻言竟是急切地直接将手摸进了康达尔的另一只袖子,企图将那块独家石头挖出来好好瞧瞧。
古拉奇和安德瑞斯虽嘴上不说,但亦是悄咪咪地堵住了康达尔的退路,将祈祷室的门用高阶魔法硬生生封死了。
康达尔:“……”
有的时候,真的很不想承认我们是共同侍奉母神的虫……
左右被两个冲动的流氓来回夹击,身前身后还有两个虎视眈眈,暗中堵门的老六,很快,康达尔放在左边袖子暗袋里的检验石便被拉裴尔薅了出来。
“哇塞!看来小桑丘这次还真是捡到宝了,这天赋还真不差啊!”拉裴尔惊讶地看着手心正散发着柔柔白光的检验石。
凯茜拉见东西搞到手了,立刻像丢垃圾一样顺手甩开大冤种,差点砸在站在康达尔身后的古拉奇身上,兴奋地蹿过去:“真的?有多亮?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哇——”
看到那小灯泡般的亮光,凯茜拉惊讶地张大了嘴:“真的好亮!都可以拿来给小桑丘当小夜灯了。”
闻言,拉裴尔白了他一眼,道:“你的关注点居然在这里。”
说着,他站头转头向默默站在一边看着检验石的安德瑞斯道:“话说,安德瑞斯,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亮度似曾相识啊?”
他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色,揶揄道:“这亮度和持久力,是不是和当初的你很像?”
安德瑞斯翻了白眼,用行动表示懒得理他。
角落里,被抛弃的康达尔早就麻溜地爬上了古拉奇的背,慢吞吞地默默替徐穆发声:“那个……其实不太像。”
在吸引到自己同僚们的一众目光后,康达尔趴在古拉奇肩上的脑袋缩了缩,慢吞吞地坚持道:“徐穆这个,比安德瑞斯当年的石头,还要亮……很多。”
安德瑞斯:“……”
凯茜拉:“……”
拉裴尔:“……”
古拉奇:“……”
古拉奇镇定着一张脸,抬手拍了拍自己肩膀上某只虫绿油油的脑袋,温和道:“乖,咱们要学聪明点,有些不该说的话,咱可以不说的。”
康达尔疑惑地偏头看了他一眼,柔软的嘴唇顺势擦过了他白皙的脸颊。
就像是白纸沾染了用温水浸染过的朱砂,将古拉奇白皙的脸染上了点点红色。
“哦,知道了。”康达尔想不明白自己刚刚有说错什么,但是他懒得想,便随口答应了下来。
相处这么多年,古拉奇哪里不知道康达尔的想法,只得轻轻叹了口气,假装自己没听出里面的敷衍。
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安德瑞斯和凯茜拉、拉裴尔也早已习惯了康达尔这副做派,知道他没什么嘲讽的意思,只是天生说话比较“严谨”。
“好了,言归正传。”安德瑞斯拍拍手,将话题扯了回来:“那个徐穆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们谁知道?”
在场四个虫皆摇摇头。
安德瑞斯目光沉静:“那位徐穆阁下是黑发黑眼,长相也和我们不太相似,很特别,应该是出自某个家族,但是如果萨利兰卡有这样的家族存在,按理来说,藏书阁里面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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