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锁链将陈渊的手束缚住,越锁越紧,把陈渊拽到顾长乐的面前,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看起来更像是顾长乐把人拽上了床。
陈渊的呼吸乱了,喉结滚动:“大师兄,你为了宁泊泉怨我吗?我该杀了他的。”
事到如今,大师兄还在对宁泊泉念念不忘,这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了他的心上,这让他的心仿佛在滴血。
大师兄,请看看我,不要再注视别人了,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陈渊就算是双手被束缚,他自愿被大师兄拽在手上,身体可不老实一直往顾长乐身上凑,直到把人压制在床榻之上。
顾长乐推了一下,暗道陈渊力气还挺大。
“大师兄,别总是看着别人,你这样我会吃醋的,我要惩罚你。”陈渊用嘴咬碎了锁链将顾长乐困在了身下,在亲吻他的唇角,“大师兄,用心好好感受吧。”
“你还没告诉宁泊泉现在怎么样了,你别到处发情!”
顾长乐在亲吻中感到了震惊。
我在对你发火你却这反应,男人不挂在墙上都不会老实的!
“快告诉我!宁泊泉到底怎么了!”
不会真的死了吧?!
陈渊冷笑了下,并没有把宁泊泉的生死放在眼里:“大师兄,你在我的床/榻之上喊别人的名字是想让他死无全尸吗?”
这个阵法不提前加百来个死劫对付他,那可真是可惜。
“与你无关!”
顾长乐对自己过去之事遮遮掩掩,不想让陈渊看到。
“大师兄,你就当他死了吧。天底下死的人很多,别为他伤心”
陈渊因为妒忌而怒火中烧,凉薄的嘴角微扬,再次强行带着顾长乐向深山走去探讨人生的趣味之事,丝毫不让顾长乐有去救人的机会。
“你就算是恨我,我今天也不会放你回灵风镇,好好感受我带给你的痛苦。”
顾长乐和陈渊扭打在一起,在迷药的后遗症影响下,他的四肢还是软绵无力与他打得难舍难分,痛骂声中带上了别样的味道。
飞云峰上有一口清澈的井,这口井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的岁月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是飞云峰弟子打水之处。
总有调皮的鸦雀叼着小花小草小石头往井水深处丢,澄碧无波的井水泛起了涟漪如轻轻颤抖久久不能平静
小石子沉入井水的最深处,过了许久这场鸦雀的恶作剧才归于平静。
……
这太过了。
顾长乐骂了很久,快把陈渊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
一直担忧宁泊泉安危的顾长乐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陈渊在他耳边的絮絮叨叨。
“大师兄,我有分寸,我舍不得让你难过。他困在其中与魔无关,是我干的,我就巴不得他这辈子都出不来,不会过来阻碍我们。”
情敌才是最应该关起来的人!
都这个时辰了,就算宁泊泉从里面出来了他也带着大师兄远走高飞了。
到时候妖族过来要人,他一问三不知谁还能从玄化门里直接抢人。
顾长乐:“……”
不愧是你,泡在醋缸里的陈渊。
顾长乐紧绷着的弦松了,但是他已经来不及想太多了,在意乱情迷之中他再次被陈渊送上了巅峰,把宁泊泉抛到了九霄云后。
不知又过了多少个日夜,顾长乐体力不支进入了梦乡,顾长乐迷迷糊糊中听到洞府门外传来了喧闹声。
“陈渊!你给我出来,别以为你躲在里面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听着倒像是讨债的。
剑尊带了别的狐狸精回来
飞云峰
落花簌簌,落花飘落在摆放在石桌的棋盘上几只圆润的鸟雀滴溜溜的大眼睛正踩在棋盘上默默看着这围着水泄不通的场景。
“咕咕咕……(人族修士发癫了,居然来飞云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飞云峰向来冷清,鲜少有人敢轻易踏足冰冷无情的剑尊的道场生怕触了他的霉头,如今洞府门前人山人海热闹至极。
他们嘴里还在念叨着啥。
“打倒迷惑剑尊的狐狸精,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飞云峰的另一位主人的。”
“剑尊究竟带了什么人回来,可真是急死我了。”
“把大师兄还给我们!”
……
这动静也吵醒了累垮了正在休息的顾长乐,迷迷糊糊醒来发现不少人正在护峰大阵之外,面带愠色看起来不好惹。
“嗯?飞云峰这是被攻陷了?怎么这么多人发癫了过来?”
顾长乐打开了神识,看到一大堆熟悉面孔的同门,沉默了。
“我第一次看到飞云峰如此热闹。”
他听到了柳醉蓝的声音,好几年没见到柳醉蓝,顾长乐怪想念他们的。
“大师兄,别管他们,再睡一会。”陈渊把挪开的顾长乐再次拥入怀中,细嗅他颈边的香味感到无比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