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会好好照顾那个狗男人的。
等进了屋,太子妃直接把太子身上的被褥拉开了。
太子还醉着呢,睡梦中只觉得有些冷,下意识缩成了一团。
太子妃冷笑一声,把被褥丢到了地上,去隔壁厢房歇息了。
反正这男人从小习武,身子骨好的很,死不了。
真要死了,她也不会伤心难过,大不了以后不当皇后了。
给这样的男人当皇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
太子第二日一早醒来时,瑟瑟发抖。
已经入秋了,天气凉,他一夜没盖被褥,嗓子都哑了,几乎说不出话来。
太子气的不行。
不知是哪个奴才昨儿值夜,被褥都掉到了地上,那狗奴才居然没发现,也没替他盖上。
太子妃进屋后,嘘寒问暖了一番,保证会狠狠罚那个太监后,太子的脸色才稍稍和缓了一些。
太子妃昨夜就没有让人进来守着太子,自然无人值夜,她不过是糊弄太子罢了。
“殿下。”太子妃挽着太子的手臂,一脸柔和道:“殿下昨夜摔了一跤,这会儿头疼的厉害,还说不出话来,依妾身看,殿下今日不妨告假吧,就不去朝会了,让那些大臣们各自处理衙门里的事儿。”
太子是真的不想去。
可一想到皇阿玛他老人家一向勤政,他这个继任者若是偷懒,皇阿玛知道后肯定会生气的。
于是乎……某位太子爷强忍着身上的痛楚,一瘸一拐去早朝了。
他腿上被宁楚格踹到的地方肿得老高,一碰到就钻心的痛。
走路的时候也疼得不得了。
他到的时候,满朝文武都到了。
看着站在前排胤禛的和佟国维,太子只觉得百般不顺眼。
谁让他们一个是宁楚格的祖父,一个是宁楚格的夫君呢?
他舍不得责怪美人,就只能迁怒旁人了。
太子阴阳怪气几句后,知道内情的胤禛紧紧握住拳头,忍住了。
他知道皇帝一直派人盯着太子,他现在受的委屈越大,皇帝回来后,太子受到的责罚就越大。
自己现在要是和太子闹起来,皇帝回来后只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不会把太子怎么着的。
佟国维却不知道太子受伤的内幕。
他见太子受伤,好心好意关心几句,没想到却被太子阴阳怪气的挤兑了一番。
佟国维心里那个气。
他是何许人也?
当今皇帝的亲舅舅,就连皇帝也不曾这般对他,太子还没登基即位呢,就敢如此对待他这个老臣。
关键是……有点不识好歹。
他好心好意关心他,人家却反过来讽刺他。
佟国维这段日子本来就对太子有一点不满,觉得这个储君年纪虽然不小了,人却有些稳不住。
每回皇帝离开京城,让太子监国,他都有点沾沾自喜、得意过头,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皇帝在时,太子孝顺皇阿玛,对兄弟们也不错,对他们这些朝臣,也客客气气的。
只要皇帝不在,把这京城交到了太子手里,太子就开始乱来。
听说他昨夜之所以摔了一大跤,就是因为没有节制,饮酒过度的缘故。
一个嗜酒成性的太子,以后能成为一位好皇帝吗?
佟国维对此表示很怀疑。
他看着太子,扶着自己的额头,一脸虚弱道:“太子殿下,臣的老毛病犯了,头疼欲裂、心慌气短,请容臣先行告退。”
太子听了佟国维的话后脸色铁青。
这个老匹夫,简直倚老卖老。
前两年皇阿玛亲征葛尔丹时,佟国维这个老东西还上阵杀敌来着,这会儿却在他面前装病,简直放肆!
自己不过说了他两句,这个老匹夫就要抱病离开,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太子不想让佟国维退下,可人家的确是老臣了,他不得不允。
佟国维走了后,太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不少官员都遭了无妄之灾,被他训斥了一番。
站在胤禛身后的户部尚书陈廷敬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是天子近臣,颇受皇帝器重,对皇家的事儿了解不少。
皇帝时常和他提起太子,他也知道太子没有表面上那么乖,没了皇帝的约束,太子要大胆放肆的多。
可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储君,是皇帝精心教养长大的儿子,不至于这么沉不住气。
尽管去
皇帝之前也曾离开京城,把朝中大事交给太子,那时候的太子虽然也很得意,也稍稍有些放纵,可也没到这样的地步。
可这回着实有些不对劲儿。
陈廷敬本想劝说两句,没想到这把火居然烧到了他身上。
太子指责他前几日给遭受旱灾的西北两个州府拨钱粮时,太过小气。
陈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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