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别商议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胤祉那个混球,身为皇子却明知故犯,罪无可恕,着礼部拟旨,夺去胤祉诚郡王爵位,降为贝勒,让他好好在府里闭门思过,未经传召不许出府。”皇帝沉声吩咐道。
他要给胤祉一个教训,也要让皇族中人都看看,若行不孝之举,后果自负。
哪怕是皇子,他也不会包庇。
“是。”张鸿绪应了一声,连忙亲自去传旨。
“这个混球,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怎么突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皇帝的脸色十分难看。
哪怕早朝时已经发过火了,可一想到这事儿,皇帝的心情就无法平静。
他也询问胤祉了,问他为何要这么做,结果那臭小子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磕头求饶。
这种行为,把皇帝都弄懵了。
自己手贱
与此同时,宗人府大牢里,三福晋费了不少劲儿,总算见到了胤祉。
胤祉下狱,对三福晋来说,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三爷,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敏妃娘娘孝期未满,好端端的,你剃头做什么?”三福晋刚刚进去,便忍不住大声质问起来。
三年前,平妃娘娘过世,也没见他家这位爷在孝期内剃头呀。
他这回是怎么了?
就跟魔怔了一样。
这事儿连三福晋事先都不知道,不然她肯定会阻拦的。
“没……没事儿,就是……就是昨夜多喝了两杯,半夜有些尿急,我爬起来去净房,人有些迷迷糊糊的,照着镜子,自己就把头发给剃了,等一早起来才发现坏事儿了。”
“你胡说,堂堂王爷,怎么可能自己剃头?你身边伺候的小厮呢?”三福晋却是不信的。
他昨夜没回正院,到底去了哪个侍妾屋里,三福晋也不知晓,她一向不过问这些。
她家这位爷是个风流倜傥的主儿,后院女人不少,他一会儿宠着这个,一会儿宠着那个,她都懒得吃醋了。
不过后院有人负责记录,她出来的急,没有问清楚。
“王爷,是不是那个小贱人害了你?”三福晋捏着手里的帕子,沉声问道。
“没有,我昨夜喝多了,自己在外院书房睡了,真是我自己剃的头,怪不得别人。”胤祉叹息一声道:“或许我命中有此一劫吧,我真不是故意的,今日也在皇阿玛面前磕头求饶了,就看皇阿玛怎么处置了。”
“伺候您的太监呢?怎么可以让爷一个人去净房?爷根本不会自己剃头啊!”三福晋摇了摇头道。
直觉告诉她,胤祉有事瞒着她。
这件事绝对不像他说的这么简单。
“值夜的小太监趴地上睡着了,我自己去的净房,自己剃的头,你要是不信,看我的头就知道了,我剃的不好,头上还有不少伤口呢。”胤祉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给福晋看。
三福晋发现他头顶有不少血痕,又气又心疼。
这男人怎么这么倒霉?
这是流年不利。
“你别气了,皇阿玛最多关我几日,不会把我如何的。”胤祉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
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皇阿玛今日发了多大的火。
他老人家都拿茶杯砸他了。
好好的早朝,也因此中断了,他跪在乾清宫外头的院子里,被皇阿玛当众臭骂一顿,然后就被关来这儿了。
他是所有皇子中,第一个被关到宗人府的。
胤祉真的觉得很丢脸。
但事到如今,也没后悔药吃。
“爷先在里头待着,我去想办法。”三福晋抹了抹眼泪,低声说道。
“皇阿玛正在气头上,你别进宫求情了,实在……没办法,你就去见太子妃,请她给太子递个话,让太子帮我美言几句吧,他在皇阿玛面前说话,可比别人管用多了。”胤祉压低声音说道。
三福晋闻言看着他,片刻之后才道:“你昨夜陪太子殿下喝酒去了 我时常和你说,不能贪杯,可你就是不听,你实话告诉我,你剃头这件事,和太子殿下有关吗?你该不会昨儿个回来之前就剃了吧?”
“没有的事儿,瞧你……就会胡思乱想,我昨儿个回来时,头发还好好的呢,没剃,我就是陪太子殿下喝酒而已,怎么会剃头?你要是不信,问府里门房上的人。”胤祉说着,挤出一丝笑容道:“你问芳珂也行啊,我昨儿个回来后,她还去前院给我送醒酒汤了。”
三福晋闻言倒是信了,她握着胤祉的手道:“三爷,我先去想办法,不管怎么说,先从这里出去吧,这大牢住着,太晦气了。”
宗人府的大牢,都是用来关押皇族中人的,所以这牢房瞧着就跟一小间书房差不多,并不是很差。
可没有人愿意坐牢的。
三福晋也不想他待在这儿。
“嗯。”胤祉点了点头,目送三福晋离开后,才跌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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