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防着老四,绝对不会给他任何出头的机会,您老人家放心吧。”太子说着顿了顿:“皇阿玛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您做这一切看似天衣无缝,未必瞒得过他老人家,他可是盼着我们兄友弟恭的。”
索额图闻言愣住了。
“许多事儿,皇阿玛并不是不知情,只是为了平衡各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以后不管做什么,您老人家还是要和我商议一番。”太子低声说道。
索额图听太子这么说,心里有些后怕,连忙道:“是,老臣记住了,只可惜这回没能成事儿,若是有太子爷相助,肯定十拿九稳。”
“这回叔姥爷虽然没能让老四丢了郡王爵位,却也试探出了不少东西来,佟佳氏一族,怕是铁了心要跟在老四身后了,皇阿玛也挺护着老四的,他的助力倒是不少。”
太子说着话锋一转:“不过这些都不要紧,皇阿玛最在意的人还是孤这个嫡子,只要孤好好听他老人家的话,坐稳这太子之位,他老四还有胆子造反吗你?”
这造反的事儿,就连老大和纳兰明珠都不敢做,更何况是旁人?
“太子爷说的极是。”索额图连忙颔首。
“皇阿玛信任我,把最要紧的事儿都交给了我,那些皇子们不过是分杯羹罢了,叔姥爷别太担心,我一定会顺利登基即位,延续赫舍里氏一族的荣光,让您受世人敬仰。”太子笑着说道。
这话索额图很爱听,他脸上满是笑容:“老臣一定竭尽全力辅佐殿下,助殿下得偿所愿。”
该说的都说了,前头就要开宴了,太子也没有耽搁,很快带着索额图出去了。
到了之前听戏的地方,太子刚想入座,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他下意识张望了一眼,便发现胤禛正盯着自己。
虽说,这次科举舞弊案,太子并没有插手,但索额图却对胤禛下手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索额图做的,也意味着是太子做的。
他们本就是一伙的。
太子不禁有些心虚,连忙转过头坐到了椅子上,假装认真听戏,其实有点心慌。
昨儿太子妃问起这事儿,他还义正言辞的说,自己已经许久没有为难过胤禛了。
没想到索额图却先斩后奏,直接把这事给办了。
太子是真的有点心虚。
胤禛看着太子的背影,微微皱眉。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太子方才急急忙忙转身入座的样子,好像有点心虚呀。
是因为这科举舞弊案的缘故吗?
“四哥,要开宴了,咱们快入席吧。”胤祺转过头笑道。
“嗯。”胤禛颔首,兄弟几人一块进正厅入席了。
今日前来赴宴的,都是出宫自立门户的皇子,胤祥和胤禵还在宫里读书,未能出来。
老三胤祉还在禁足中,老七胤祐倒是来了,方才听戏时,却一直坐在边缘位置,没有和兄弟们凑在一起说话,旁人也没有搭理他,瞧着有点形单影只。
酒过三巡后,胤祐突然站起身冲着兄弟们做了个揖,语气平淡:“太子爷,诸位兄弟,我初到骁骑营,许多军务并不熟悉,尚有要事处置,先行一步。”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
坐在上首的太子突然笑道:“七弟奉旨出任骁骑营副都统,着实辛苦,你可得悠着些,别累坏了身子,不然皇阿玛可是要心疼的。”
“多谢太子爷提点,臣弟告退。”胤祐说完后,躬身退下了。
“这小子,他要不是做出提剑砍嫡福晋的荒唐事儿来,皇阿玛也不会把他丢到骁骑营去,这是不想让他时常回皇子府呢。”太子摇了摇头。
不过,有些事儿,谁知道是祸是福呢?
胤祐虽长期住在京郊骁骑营中,难得回府,可他却是诸位皇子中第一个真正手握兵权之人,骁骑营有一万人马呢,胤祐虽是副都统,可那位都统,敢和皇子叫板吗?
还需要理由吗?
“皇阿玛说了,要好好磨砺老七的性子,再也没有比军中更能锻炼人了,皇阿玛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大阿哥在一旁开了口。
太子闻言颔首,没有再说话。
这兄弟二人关系很淡,尤其是这几年,大阿哥受到了皇帝的重用,太子感受到了威胁,对这个兄长有诸多不满。
“咱们继续喝酒。”大阿哥笑道。
“太子爷,臣弟敬您一杯。”胤禛看向太子,举起了酒杯。
“四弟这回也算是因祸得福,皇阿玛如此信任四弟,在咱们兄弟当中也是头一份了。”太子脸上满是笑容:“四弟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早些把此次科举舞弊案查清楚,别辜负了皇阿玛的信任。”
胤禛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臣弟自当尽心竭力,臣弟听说,太子爷当日也要帮臣弟求情,多谢太子爷。”
太子闻言心中有些尴尬,面色却未变:“说起此事,当真有些遗憾,孤知道四弟是个勤勉正直的人,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本想去乾清宫求皇阿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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