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乎不会生病,就算偶尔有些不舒坦,扛一扛也就过去了,连药都不需要喝。
他身子明明很强壮,怎么就不行了?
“本王没事儿,只是这些日子忙着处理朝政,太累了,身体有些不大舒坦,调养两日就好了。”胤禔说完之后,连忙爬起身穿起衣裳,跌跌撞撞出去了。
大福晋起身叫来了丫鬟清雨。
“王爷今日去了谁屋里?”大福晋低声问道。
她平日里可不关心这些事儿,不管胤禔去了谁屋里,她都不在意,这会儿当然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回福晋的话,王爷今日去了关氏屋里,不知怎的,才进去一刻钟就出来了,还说关氏以下犯上,让张志庆派人把关氏送去庄子上,没有她的吩咐,不许把人接回来。”清雨连忙说道。
大福晋闻言一愣。
回想起胤禔刚刚急匆匆跑来她屋里找她亲热,最后败兴而归,她也反应过来了。
胤禔在关氏那儿就没能成事,恼羞成怒了,才怪到关氏头上,把人送去庄子上。
该不会是她这段日子把药下得有些太狠了吧?
所以胤禔才不行了!
大福晋忍不住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你明日派人把关氏屋里的东西都给她送到庄子上去,告诉她别着急,先安安心心在那边住一段日子,最多个月,我就会派人把她接回府了,告诉庄头,给本福晋把人好好伺候着,敢怠慢关格格,本福晋可饶不了他们。”
说到底,还是她连累了关氏。
药下的太猛了。
大福晋打算最近这段日子悠着点儿了,免得大阿哥真的不能碰女人,无法成事儿,到时候府里岂不是鸡飞狗跳,没有宁日了?
她给大阿哥下的药,只是让他和女人欢好后,不宜让女人有孕罢了,并不会废了他作为男人的能力。
只是最近这段日子,她太厌恶他,药下的猛了些。
过两日他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
大福晋打算什么都不做。
吓一吓这男人也好,免得他越来越得瑟,做事也越来越心狠,对那么幼小的孩子都敢下手了。
……
天刚亮,宁楚格便睁开了眼睛。
胤禛也醒了。
已经到了起身的时辰,他像往常一样转过头想亲亲自家媳妇的小脸蛋,没想到宁楚格居然睁着眼睛,倒是把他惊到了。
“今日怎么醒这么早?是不是身子不舒坦?”胤禛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宁楚格的额头。
“我好着呢,就是梦到了源儿,梦到他叫我‘娘亲’,跌跌撞撞冲着我跑了过来,差点摔倒了,吓了我一跳,便惊醒了。”宁楚格摇了摇头道。
“孩子正在学走路呢,偶尔摔一跤也不打紧,身边伺候的人那么多,又有祖母和岳母大人照料着,不必担心。”胤禛说着,在宁楚格脸上亲了亲:“依我看,你是想孩子了。”
“是啊,我想源儿了,再过个把月,我们就能回京城了。”宁楚格靠在胤禛肩上,低声说道。
“皇阿玛说,八月初十开始狩猎,半个月后狩猎结束,便启程回京城,等我们到京城,大概九月初五最右吧。”胤禛也想儿子了。
“昨儿个我还收到了额娘派人给我送来的书信,说源儿这孩子力气大、动作也灵活,已经开始自己走路了,说他每回在地上爬着爬着,两只手撑在地上,慢慢就站起来了,自个儿跌跌撞撞往前走,还不许人扶着他呢,脾气挺大的。”
宁楚格越说,越想念儿子,她打算早些起身画一幅儿子的画像。
夫妻二人一起起身梳洗、用早膳。
胤禛出门时,宁楚格还把他送到了小院子门口。
她回到了屋里后,才打开画卷,画了没多久,便听身边的人禀报,说王爷回来了。
见胤禛去而复返,宁楚格有些吃惊。
“椿泰从马背上摔下来了,虽然没有严重的外伤,人却昏迷不醒,我和五弟赶紧把人送回了营地,请了太医给他医治,等会儿又要去镶红旗大营那边了。”他既然回了营地,就来看媳妇一眼再走吧。
“椿泰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宁楚格闻言有些吃惊:“他骑术不是很好吗?”
作为亲王的椿泰,虽然没有像皇子们一样执掌一旗,但这次也被皇帝委以重任,派他和恭亲王常宁一起督军,还让他参加比武。
宁楚格之前听胤禛说,十四阿哥胤禵前些日子和椿泰练了一场,胤禵居然略占上风,把皇帝高兴的不行,当众夸奖了许久,还给了不少赏赐。
当然了,椿泰也很厉害了,只是对上了十四阿哥这个小变态,所以才稍差一些,皇帝也勉励了他,给了不少赏赐。
宁楚格并未亲眼看见他们比武,但也从胤禛这儿知道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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